昌義先生拊掌輕笑:“這還真是辦法,人都進來了,難道殿下好再弄出去?別人也是無辜的嘛。這事你去辦,要清白的,還要叮囑把那事教導明白了。作為殿下的第一個女人,總是會有些別樣情誼,殿下不適合把情放在一個女人身上,誤事兒。”
方姑姑避著秦恪,出了別院到各府走動挑選,暗中選了三名女子,帶進別院教導禮儀。
秦恪每日得空必然要越牆而過去陪寶昕說說話,按老輩人說的,訂了親就不能再見面,這樣才能長長久久。
可他不行,想得慌。
他尊重寶昕,愛惜她,不會吃掉她,但是相處起來,又是未婚夫妻,忍不住上手親一親摸一摸也是難免,但是他會及時收手,甘願承受烈焰焚身。
此刻,他剛放過寶昕軟糯的紅唇,抬手擦掉寶昕唇邊的晶瑩,兩眼還冒著綠光,額頭與寶昕的相抵:“幸好九月就能接你進門,否則,我得被這熱燙燙的火焚燒殆盡。”
寶昕勾唇,眉眼間有不為人知的媚態:“我沒讓你忍著。”
“可是我得為你著想,一輩子一次的洞房花燭夜,我們彼此交付自己的最初,我真的期盼,也願意為你守著。嘶,每每貼近你,那迅速竄向四肢的酥麻,想起來心尖就顫慄。”
寶昕忍不住一抖,那種蝕骨的滋味,這些日子他們可沒少品嚐,隨時未婚夫妻,也太過了。
抬手將秦恪摟進懷裡,秦恪的頭靠在她的綿軟上,不由如稚童般拱了拱,寶昕咯咯笑,推開她:“討厭。最近這裡痛,管媽媽說一定是在長。”
“我的功勞?”
“不要臉。”
“多揉揉肯定要長,以後我會多努力的,媳婦兒。”
“肉麻。”
守在門外的青蕎、青梔、香嵐、香怡不由一齊翻了個白眼,這段日子這種戲碼常常上演,他們也從最初的羞澀無措到現在的麻木和聽角,算練出來了。
而在房頂牆邊的石修等護衛,更是忍不住地笑,他們的殿下太青澀,大多男子只管做,他們殿下只能哄,還得賠上不少甜蜜花,寒。
唐鬥戳了石修一下:“你發現沒?昌義先生和方姑姑他們不知道在搗什麼鬼,反正鬼鬼祟祟的。”
“管他的,總不會害殿下。讓他們折騰,我們還多些樂趣。”
方姑姑弄進府的幾位姑娘,還都是官家之女,其中一個是嘉定伯府的庶女,認在嫡母房裡,算半個嫡女吧。
可當今的公侯伯府勢弱,聽說有這樣的機會,堂堂伯府主動送出了姑娘來與皇室搭上關係。
而這個姑娘教導得不錯,容色過人,特別是那一身皮子,白皙水潤,方姑姑很自得,感覺若是自家殿下沾了,一定捨不得丟下。
這日秦恪又到寶昕處討了不少甜頭,腳下飄飄忽忽的,躺在浴桶裡半晌不想起來,一直在回味。
他的胖冬瓜長大了,這滋味,嗯,是最美妙的。
好期待九月初十的日子。
這般想著,覺得這一身的熱血全沸騰了起來,滑進浴桶浸泡,好半晌才起身。
擦乾頭髮,敞著外袍出去,叮囑伺候的人歇著,腦子裡想著其他事,坐在床榻邊,脫下外袍,如往常一般光著身子就滑進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