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瑾兒認識的人,對瑾兒有恩呢。”
寧世昀扶額,夢裡認識的人,也算?不對,或許只是因為做了個非常巧合的夢,又恰好看見這個與夢中人頗為相似的人,才會以為就是夢中人。
“明日,我會請牛院判過來看看,也給你看看。”
“明日乞巧節,而且,那是院判。”
寧世昀白她一眼:“陛下有旨意,院判得等瑾兒完全康復,這不是施恩,是嘉獎。若非瑾兒執意前往慈恩寺,我們是不會去的,誰知道現在的朝堂是誰的。”
王氏嚇得一把捂住他的嘴,“噓,你急眼了?什麼話都敢說,不想活了?聽說陛下各處都有耳目,小心為上。”
“我們不過庶房,也會被關注?好吧,我也是急了。纖纖,你好香,手上擦了什麼?淡淡的香,讓人心情舒暢。”
寧世昀一改畫風,抓住王氏的細嫩手指不放,用唇親了親,又輕輕咬了咬,“很好吃的樣子。”
王氏覺得酥麻的感覺從指尖瞬間蔓延,這個嫁了多年的男子,依然能牽動她的心。
“去。”王氏輕啐,臉紅了,寧世昀抓住機會攬住她去歇息:“今晚,我們先效仿牛郎織女會一會。”
莫非寧世昀真被手指的香氣牽動情心,當晚好一番揉捏折騰。
王氏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前,想著明日可怎麼起得來,她的腰喲!
長房江氏已經大好,接了侯府的中饋,大清早就遣人來請王氏,準備與二房唐氏、三房孫氏一起準備乞巧節的午宴,晚間帶著姑娘們拜月比試後,還有晚宴。
這日,一般都是在自家府中度過,極少人會串門。
王氏睡過頭了,聽說大嫂江氏請她到慶輝堂,趕緊起身,飛快地換衣洗漱,帶著尤媽媽就趕往慶輝堂。
“金媽媽,一會兒姑娘們醒了,讓他們洗漱打扮好,帶著依佧到慶輝堂與眾人見禮。”
昨日晚了,褚氏也不耐煩見什麼江南來的孃家侄女,只說今日必然會相見,不必急在一時。
急匆匆穿過各處遊廊,很快就到了慶輝堂外,王氏這才停下腳步整理鬢髮首飾,轉頭對上尤媽媽詫異的眼。
“怎麼了?妝容不對?”
尤媽媽當然知道七爺昨晚半夜才歸,又折騰了大半宿,為什麼今日夫人不曾痛苦地揉腰叫疼叫累呢?
“您的腰……”
王氏臉紅了,不自在地捋了捋耳邊碎髮,對哦,今日完全沒有痠疼的感覺。
“難道……真這麼管用?”
尤媽媽拍手,這是好事。
女子總是操心太過,氣血不足,比男子易老,而且,那種事若是跟不上,會慢慢被嫌棄的,那些納小貪玩的,未必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夫人撐得住,夫妻感情能更進一步,別說俗,這是基礎。
“恭喜夫人,身康體健。”
王氏笑了,她左右看了看,沒人,便大幅度地扭了扭腰,當年她也是身嬌體柔的,多年為家事操勞耽擱了,現在動一動,並不難受。
依佧還真的有些本事。
“畢竟是巫女嘛,也不知道將來她回南魯會作為什麼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