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香豪大酒店頂樓的房間裡。
一室豔色跟旖旎。
一縷晨光照進來也沒有沖淡。
床上各佔一方的兩道赤裸的身影昨晚上像是累極了,一動不動的躺著,一直到其中一道微微動了動。
那是阿咕。
阿咕單手從床上撐起身子,揉了揉宿醉後巨疼的腦袋,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身體的異樣。
巨疼,還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她瞬間清醒,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不說,手肘不遠處還有個同樣在喘氣兒的一絲不掛的男人。
他……
好像……
阿咕吞了口口水,昨晚上的一幕幕猶如電影一樣在眼前閃過,片段碎片,也足夠她拼湊出來一個完整的事件了。
所以說事情就是,她跟溫格滾了?
阿咕要瘋了,翻身想要坐起來,結果邊兒上的男人伸過手臂就一把將她抓進內懷裡,還在她胸前揉了揉,「美美,醒了?再睡會兒。」
他粗醒的聲音十分粗糲,稚嫩柔美的面龐配上這樣的聲音,不和諧的對立面是性感到爆炸。
但是此刻阿咕的腦袋裡真的在爆炸。
因為溫格剛才喊出的那個名字。
美美。
這他媽的是哪個狐狸精的名字,她才不叫美美!
她瞬間怒了,一把掀開了溫格的胳膊裹著床單坐了起來。
「啊!地震了嗎?」溫格被推醒,摟著眼睛看清楚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阿咕,一秒愣住,第二秒,他連滾帶爬的躲下了床,抓起枕頭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阿咕姐姐,你,你怎麼在這裡?」
阿咕看著溫格這一副像是吃了虧的模樣,瞬間怒極,瞪眼,「溫格,你問我怎麼在這裡?我還問你怎麼在這裡呢!」
溫格環顧四周,「這裡是我的房間。」這酒店是他家的,這房間是他專屬的。
阿咕臉色鐵青,沒再說話,跳下地,卻一個腳軟差點摔倒。
事實證明,美男好吃,但是受傷的總會是自己。
她適應了一會兒雙腳的痠軟,撿起了地上自己的衣服,抬腳進了浴室。
站在浴室的花灑下,阿咕看著自己滿身的紅痕,簡直恨不得錘爆自己的頭,她是瘋了嗎?竟然跟個認識沒幾天的弟弟滾了,還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交了出去……
她表面是彪女,內裡其實是有點柔軟的,第一次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沒了不說,這個狗男人還摟著她叫其他女人的名字,真是氣死她了。
阿咕站在花灑下面心不在焉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一直到搓紅了面板都不自覺。
等再出來的時候,溫格已經穿上衣服拘束的坐在沙發上了。
看到阿咕出來了,他趕緊站了起來,「阿咕姐姐……」
先前聽阿咕姐姐這個稱呼,阿咕只覺得可愛又貼心,現在聽到,再想起在昨晚上的一幕幕,她只覺得腿軟。
扶著牆,她一頭短髮溼漉漉的,還在往下滴水,溼透了身上的襯衫。qs
溫格見此,趕緊地上一袋子衣服,「阿咕姐姐,這是我讓服務生送來的衣服,應該合適你穿。」
阿咕看了一眼,確實很適合她穿,都是品牌的T恤跟牛仔褲。
溫格果然是懂女人,只怕他給那個叫美美的女人準備衣服一定是準備的性感妖嬈的長裙吧?
一時間,阿咕盯著袋子裡的衣服,眼睛裡有些酸澀,卻還是笑著接過了,拍了拍溫格的肩膀,「弟弟真貼心。」
溫格摸頭羞赧一笑,在阿咕進屋換衣服的時候追了一步問,「阿咕姐姐,我們,我們應該……」他的語氣是不確定也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