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手機,拉住他的手,吩咐他,“閉上眼睛。”
他閉上了眼睛。
我轉過來對林菲說,“我先去看看,一會回來。”
林菲點頭,“好。”
沈二爺不解,“小飛,你們這是……”
他話沒說完,我倆身形一閃,瞬間離開申城,來到了幾千公里之外的庫爾木小鎮上。
一陣寒氣撲面而來,凍得老頭一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
接著,他愣住了。
南疆和申城有兩個小時的時差,這個時間,光線差別不大,但溫差卻大的嚇人。畢竟,申城屬於南方,冬天最冷也就零下一兩度,這邊可是南疆,冬期長達五個月的地方。剛過完年,這邊依然滴水成冰,申城那邊卻已經春暖暖花開了。
我四下看了看,問他,“是這兒吧?”
他難以置信,好像做夢似的,木然的點了點頭,反應過來之後,吃驚的問我,“你有神足通?!你這麼年輕,就修出神足通了?!”
“這不是神足通,是神行符”,我解釋。
“神行符?”
“算了,這個不重要”,我說,“您家在哪?咱們趕緊回家,這太冷了。”
他看了看方向,哆嗦著給我帶路,“這邊……”
爺倆一路小跑,十幾分鍾後,來到了小鎮的南邊,他領著我跑進衚衕,到了一座院子前。
來到門口,老頭凍得臉都青了。
他這才想起來,“我艹!鑰匙還在申城,被他們沒收了……”
我拉住他的手,身形一閃,進了院子。
“嘿……”,他哆嗦著的衝我一挑大拇指。
“您就甭客氣了”,我牙齒也打顫,“趕緊進屋,瞧您凍的,一會再感冒了。”
“對對對,進屋,趕緊進屋……”
屋門沒鎖,我們開門進屋,他哆嗦著開啟了電暖氣,接著衝進裡屋,從衣櫃裡拿出保暖內衣,褲子,皮草,裹了個嚴嚴實實。不僅自己穿,還給我拿了一套,讓我也換上。
我拿起皮草看了看,對他說,“您在這等著,我一會就回來。”
“好……”,他哆嗦著點頭。
我放下皮草,身形一閃,離開了他的家。
他匆忙的走出臥室,跑到電暖氣前坐下,去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