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白頓時叫屈:“我可什麼都沒做!”
周懷幸走過來,低頭抵了抵她的額頭,說:“你在這裡,我就沒心思做別的了。”
他眼中目光意味深重,鹿一白瞬間秒懂,還要不服輸的問:“那你想做什麼?”
周懷幸將她困在牆面,目光狼似的流連,問她:“想知道?”
下一秒,鹿一白就抱著碗往外退:“周先生,請好好做飯!”
她抱著碗落荒而逃,周懷幸瞧著這人的背影,無奈輕笑,回去洗了手,繼續做飯。
晚上就他們兩個人吃,周懷幸做了三菜一湯,菜量不大,正好可以吃完。
因為鹿一白要上鏡,吃飯很控制,周懷幸做的都是不發胖的,鹿一白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吃,等吃完後,周懷幸還給她遞了一杯刮油的茶。
鹿一白捧著茶杯,誇讚周懷幸賢惠:“公司裡的人要是看到你這模樣,一定驚掉大牙。”
周懷幸就睨她:“這裡是我的私人領地。”
出了這裡,這位依然是叱吒風雲的周總。
鹿一白撇了撇嘴,又主動起身,將碗筷都放進了洗碗機。
周懷幸含笑看著她做這些,自己將餐桌收拾乾淨。
吃完飯還早,周懷幸又邀請她看電影,他找的是一部老片,魂斷藍橋,當初鹿一白很喜歡,可他沒有陪她看完整過。
鹿一白詫異,見周懷幸開了一瓶酒,便笑著問他:“周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怎麼覺得,這人是要灌醉自己?
周懷幸敲了敲她的頭:“喝一點助眠。”
他只給鹿一白倒了小半杯的紅酒,以她的辣雞酒量也完全不會醉。
鹿一白嘿嘿的笑,男人揉亂了她的發,這才將電影點開。
鹿一白本來以為,他看電影是別有所圖,誰知周懷幸真的安安靜靜的陪著她看完了整部電影。
在電影結束時,他的眼角還有些微紅。
他輕咳一聲,將螢幕熄滅,送鹿一白回了主臥。
“早點休息吧。”
男人的目光清亮,鹿一白喝了點酒,倒是有些上頭,問他:“今夜,周先生還睡在書房?”
周懷幸點頭:“是啊,你在主臥安心睡。”
這人,有些時候彷彿色中餓狼,可大多數時候,卻柳下惠似的。
比如現在。
鹿一白意味不明的笑,點了點頭:“好,晚安。”
她沒有進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周懷幸則是回了書房。
等鹿一白洗完澡後,書房的燈還亮著,門虛虛的掩著,鹿一白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進來。”
鹿一白推門而進,就見周懷幸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
她走過去看了看,周懷幸就偏了偏身,主動跟她解釋:“有一點工作要處理。”
又問她:“你不是去睡了麼?”
鹿一白點了點頭,說:“才洗完澡,你聞聞。”
她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氣,明明用的是周懷幸的,可不知怎的,在她身上,就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周懷幸無奈的抓住她的手,揉了揉:“別鬧,我還差一點就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