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燕無缺不說話,基本上就是預設了。
花蘿微微頷首:「如果你是問這個問題的話,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是,你聽到的傳聞都是真的,而且這樣的事以後只會多不會少。你作為我未來的正夫,至少在你有本事讓我不得不只有你一個男人之前應該大度,而不是整天含酸拈醋,小肚雞腸,格局要大一點,明白嗎?」
這直白的話一出,驚呆了瞻星昭月和燕無一。
瞻星昭月以為就算花蘿真的執意要挖自己姐姐的牆角,也會好好跟燕無缺說。
王姬雖然有納男侍的權利,正夫也沒法剝奪這個權利,可按情面上說,王姬是要尊重正夫,照顧正夫情緒的,畢竟天啟國並非女尊男卑。
燕無缺聽見這話,心明顯一分又一分的沉了下去:「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燕無缺語氣低沉。
花蘿說完,就和燕無缺擦肩,往十三王府的方向去了,瞻星昭月連忙跟上。
瞻星扭過頭,擔憂的看了燕無缺一眼。
燕無缺和燕無一站在一起,她看燕無缺,自然看到燕無一。
突然,瞻星發現燕無一腰間戴的玉佩。
以前,燕無一為了方便,都是把玉佩收進去的,所以看不到。
最近這段時間,他不知道聽誰說,京都的貴公子都習慣把玉佩垂下來佩戴,這樣更有格調。
反而,像燕無一那樣把玉佩收進去是土包子的做法。
所以,他今天就把玉佩拿出來了。
瞻星停下腳步,走到燕無一面前,緊緊的盯著燕無一腰間的玉佩:「你,你這個玉佩是……」
「玉佩?」燕無一拿起那塊玉佩,「這是我貼身佩戴的,怎麼了。」
瞻星突然想起花蘿說過,這種玉佩款式很普遍,很多貴公子都有。
款式的確很普遍,可是跟她收藏的那個玉佩只有部分顏色不同,流蘇墜子和玉佩上面的花紋都一模一樣,讓她不得不注意。
「這玉佩是你從小就戴在身上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哦,對了原來我哥也有一個一樣的玉佩,就是顏色有一點不同,不過他小時候弄丟了。」
燕無一以閒聊的口氣跟瞻星提起,瞻星頓時目光看向燕無缺。
時隔多年,她早就已經忘了那個幫過她的小哥哥長什麼樣子,可現在她看著燕無缺,突然就想起來了。
記憶裡那個小哥哥和燕無缺重合在一起,竟然就是……!
瞻星直勾勾的盯著燕無缺,站在那裡跟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
可燕無缺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沒有察覺到瞻星的異樣。
倒是燕無一發現瞻星一直盯著他哥瞧,就說道:「喂,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盯著我哥看。」
「沒,沒什麼。」
瞻星收斂住情緒,看見花蘿和昭月已經走遠了:「我,我先走了。」
然後,大步追上了花蘿。
花蘿和昭月幾乎同時發現瞻星不對勁,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