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一躺回去,聽著燕無缺的念道:「哥,你總在我面前秀恩愛。」
「你也秀啊,你現在不也有未婚妻昭月姑娘了。」
「我的怎麼跟你的比呀,哥。」
「你不滿意?人家昭月怎麼你了,不是很好嗎。」燕無缺反問道。
燕無一話還沒說出口,燕無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這就去送東西,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去找昭月吧。」
「喂!哥。」燕無一才出聲喊,燕無缺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門口。
燕無缺來到東宮門口才知道今日上朝,花蘿還在朝堂上,燕無缺就順勢講東西交給了門口的昭月。
「昭月姑娘,麻煩你將這個袋子送給殿下,裡面的東西是殿下要的。」
「好。」昭月接過袋子,善解人意道:「無缺公子,殿下正在上朝,估計還有半個時辰她就下朝了,你是有什麼話跟她說嗎,或者先進去喝口茶等殿下回來?」
「多謝,不過不用了。」燕無缺拒絕了昭月的建議,「我就先回去了,對了,昭月姑娘,麻煩你幫忙帶個話,就說我在第一樓訂了個包廂,在最南面靠河邊的位置,二樓,她若有空就出來吃個飯吧。」
「好。」昭月一笑,露出白亮炫目的牙齒,「我一定轉告殿下,無缺公子你放心吧。」
昭月興沖沖回去了,燕無缺沒再說什麼,徑直離開。
瞻星看見昭月手裡捧著個袋子,走上去好奇地問:「昭月,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哦,這個是無缺公子送來的,說是要送給殿下。」
「什麼東西啊。」瞻星拿過袋子,感受到裡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零件,似乎還有鏡片一類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
瞻星收集過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不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奇怪的、像零件一樣的東西。
「誰知道呢,他說是殿下要的,你記得昨天殿下說無缺公子送了她一樣很喜歡的東西嗎,估計就是這個。」
「阿蘿什麼時候又喜歡上這些了,見都沒見過。」瞻星面色疑惑。
「你管她呢,姐姐,對了無缺公子還讓我傳話給殿下,說是中午約殿下去第一樓吃飯。最南面的包廂、二樓、靠河邊的位置、我可千萬別記錯了,不然豈不是耽誤了阿蘿的好事。」
「是嗎。」瞻
星興趣缺缺,無精打采,「那等阿蘿下朝回來,你就告訴她吧。」
「姐,你怎麼了嘛,無精打采的。」
「沒事,看到最近阿蘿和無缺公子來往頻繁,我很欣慰。說來,他們感情若是不好,阿蘿怎麼會捨得把鮫珠都送出去呢。」
「嗨。」昭月顯然不以為意,「阿蘿什麼性子姐姐你還能不清楚嗎,今天喜歡的不得了的東西,說不定明天就束之高閣了,送人也很正常。」
「可是鮫珠是她父親燕公子送給她的見面禮,意義非凡,不輕易送人的,她怎麼可能不喜歡了。」
昭月顯然沒有認真聽瞻星說什麼:「哎呀姐姐,我給阿蘿做的糕點應該好了吧!我得去拿,走走走,你跟我一塊去吧,咱們一起端上去,等阿蘿回來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瞻星被昭月拉去做事,結束了這個話題。
花蘿下朝回來,卻是一副焦灼的狀態邁進東宮。
「阿蘿,你回來了?這是我新做的栗子膏,你快嚐嚐,現在口感還很鬆軟。」
花蘿卻並沒有接那塊糕點,「糕點我就不吃了吧。瞻星,你去把過往納稅記錄的公文給我拿來。我要一一查驗,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阿蘿,你這是打算忙公務?」瞻星有些驚訝。
「沒錯,出了點小紕漏,剛才在朝堂上又被母后罵的狗血淋頭,當然,我也沒示弱回了她幾句。不過吵歸吵,正事還是要辦的,你把去年後半年到今年的都給我拿來。再給我拿幾張草稿紙,大概五六張的樣子就夠了。」
昭月站在一旁想到燕無缺的叮囑,欲言又止。
花蘿抬頭看到了昭月的神色:「怎麼了昭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