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蘿語出驚人,夏侯謙瞪大眼睛,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殿下,這,這不妥,你和燕公子已經定下婚約,你們……」
「切。」花蘿切了一聲,打斷了夏侯謙的話,這聲切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嬌俏。
「我是太子,我們花族女子時至今日已經不用守婦道,我天生就該過三夫四妾的日子,他頂多不過是我的正夫罷了,我想要誰就要誰,他干涉得了嗎。」
「別說現在我跟他還沒成婚,就是已經成了那又如何,你還怕他不成
。」
「夏侯哥哥,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量你也跑不掉,來啊,快過來。」
「殿下,殿下!這不妥……」
夏侯謙口中說著不妥,卻任由花蘿拉扯,糾纏半推半就的跟花蘿緊了酒樓包間的一個小房間裡。
這種規格的酒樓每個包間都有一個小房間,小房間裡面雖然不大,傢俱卻一應俱全,為的就是給酒醉的客人提供休息的場所。
只要客人沒有主動把包間退了,可以在酒樓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
花蘿把手放在夏侯謙的肩膀上,一把就將夏侯天放倒在了床上。
夏侯謙想起身,花蘿為了不讓他亂動,直接跨坐在了夏侯謙的身上。
「殿下別!這樣真的不妥。」
夏侯謙來來回回就是這一句話:這樣不妥。
然而,花蘿此時的狀態根本聽不進去。
儘管喝了酒,還不小心中招自食其果,花蘿心裡卻忍不住想,要真覺得不妥,直接推開她不就是了,口中喊著不妥,身體卻很深誠實,分明就是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花蘿肩膀上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牙白的肌膚,渾圓的肩膀。
花蘿瞧著夏侯謙俊俏的眉眼,尤其是眼尾那顆淚痣,更是讓他這張臉顯得精緻的不得了。
「殿下,你……」
夏侯謙像是還有什麼話說,花蘿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夏侯謙如今就乖乖躺在她的身下任她施為,花蘿直接伸手,把夏侯謙腰間的衣帶解開。
隨後,一個吻落在夏侯謙眼尾的那顆淚痣上
沒過多久,花蘿聽到夏侯謙在她耳畔微微喘著,顯然是進入狀態了。
可合歡鈴的效果是有期限的,合歡派的魅術對修為越高,心志越堅定的修士效果微乎其微。
花蘿漸漸清醒,意識到自己這番作為不妥當。
她停下了動作,想從夏侯謙身上起來。
夏侯謙的手攬住了花蘿的腰,收緊,不讓她離開。
一陣天旋地轉,花蘿變成了下面那個。
花蘿越來越清醒,想伸手把夏侯謙推開,可夏侯謙已經被引入了狀態。
為了不讓她的手亂動,情急之下把花蘿白皙纖細的手腕分別摁在了身側。
他現在下手沒什麼輕重,用的力道很大,花蘿的手腕上出現了兩道紅痕。
耳畔的呼吸聲越發沉重,花蘿猛的睜開眼睛。
合歡鈴的效果徹底失效,她恢復理智,意識到如今的情況後,伸手一把推開了夏侯謙,把自己肩膀上退下的衣服提起來,略微整理了一下,直接走了。
夏侯謙被花蘿推翻到床的另一頭,情急的喊了兩聲:「殿下,殿下!」
可花蘿早就已經消失在門口,沒有影子了。
夏侯謙懊惱的捶著床板,看到床邊有草紙,顫抖著手把草紙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