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蘿還想說什麼,女帝直接不聽她說,和郭女官走了。
花蘿無功而返,走出去和燕無缺會合。
無缺果然在外面等著她,問花蘿:“結果怎麼樣。”
花蘿緩搖了搖頭:“我得好好想個法,母后在咬緊了關不口,她不贊同這門親事。”
燕無缺看花蘿的表情就知道花蘿肯定目的沒達到,還捱了一頓訓斥,言安慰她:“慢慢想,總能想辦法的。”
花蘿長出了一口氣:“母后向來喜歡與我作對,我說什她就反著來,想母后妥協恐怕沒那麼容。”
“為何一定要如此。”燕無缺不懂,“無一又不是什麼好歸宿,你那姐妹當真執意要嫁給他嗎?”
“我也不懂,不我已經答應她了,言出必行,就一定要盡力想辦法,不管怎麼說,這次讓她得償願吧。”
燕無一一旁替花蘿想辦法:“既然你說你和陛下經常對著,那你說再多也沒用,反你越說,陛下越不同意,不如找一個陛下比較看重的人幫忙說幾句,或許更有用”
“是這個道理,若說母后比較重的,那麼就非郭女官莫屬了。”
燕無缺搖了搖頭:“不行,陛下雖然看重郭女官,但郭女官竟只是一個侍,陛下之所以不同意這門婚事無非就是憚昭月的身份,要從政治方面出發,郭女官只照顧陛下的飲食居,並不攝政,還有沒有其他人?”
花蘿又想了想:“除了郭女官,那就是丞相了。”
朝中有一名丞相姓魏,就是魏相霖的父親,這身份和關係著實有點尷尬,魏相霖先前和昭月不是舊情緣嗎?如今為了昭月的事,她得找魏相霖的父親跟女帝說。
“既然合適選,那殿下不如找丞相試一試。”
燕無缺想,花蘿再不濟也是太子,就算丞相也給未來的國君一點面子,不過就是說幾句話的事。
花蘿看了燕無缺一眼:“翾殊君,你想的太輕鬆了,不過,如今也只能找魏大人試一試了,我們走吧。”
因為相府離這裡並不遠,花蘿和燕無缺直接步行去丞相府,半路上碰見侯謙和屬下邊走邊談論事情。
花蘿則偏頭和燕無缺說話,一時看到夏侯謙。
倒是夏侯謙的屬下眼看到了花蘿,提夏侯謙:“夏侯大人,太子下和他的未婚夫燕公子好像在那邊。”
經過屬下的提醒,夏侯謙抬頭一看,還真是花蘿和燕無缺。
心念急轉之間,夏侯謙說道:“迴避,那邊有個茶攤,我們去茶坐坐。”
“啊?”屬下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
“走。”夏侯謙一次催促道。
屬下只能跟著夏侯謙進了茶攤,花蘿一路上還在和燕無缺說著什。
透過窗戶看見花蘿和燕無缺從這條路走過,夏侯謙緊捏著茶杯手這才鬆開了。
屬下有些不解“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就算是碰見太殿下,不過就是打個招呼的事。
又不是毒蛇猛獸,犯得著避開連面都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