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謙看見花蘿今天神色不對,臉色也格外蒼白,走上前去問:「阿蘿妹妹,你怎麼了。」
花蘿吸了吸鼻子,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就是沒有留下來,要落不要落的樣子,讓人看得很是揪心。
夏侯謙略微皺著俊秀的眉頭:「走了咱們進去說。」
夏侯謙帶著花蘿進去,突然,他偶然看到了花蘿翻出來的一截袖子,底下有觸目驚心的傷。
夏侯謙嚇了一跳,連忙把花蘿拉進去掀開袖子,一看白皙的手臂上全都是傷,膽小的人看了都能做噩夢的那種。
「花蘿妹妹,誰打的你。」
這麼小的孩子,這麼個打***死人的。
花蘿的眼淚在眼眶中轉了幾轉,突然眉頭一皺,大哭哇哇了起來。
魅煞估計怎麼都想不到,在她面前那麼要強的小女孩,被帶著倒鉤的鞭子打了幾十鞭都一聲不吭,還像面癱似的連個痛苦的表情都沒有,在夏侯謙面前會哭的這麼響。
沒過多久,魅煞就丟擲訊息,要正式收一名關門弟子。
如今整個合歡派最合適的人選除了花蘿以外,就是紅藥。
紅藥是魅煞身邊的一名弟子,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的伺候魅煞,每天天不亮就侍奉魅煞起床,魅煞想吃什麼她都會學著做,端到鼻子底下,魅煞腰痠背痛,她也跟著掐腰捏背。
而且每天固定只睡三個時辰,其他時候不是在時候魅煞,就是在練功房。
然而,紅藥卻並不是雜役弟子,只是盼著關門弟子這個位置。
一個人能堅持如此獻殷勤一段時間不算什麼,但能堅持十年就很厲害了。
紅藥堅持了十年,十年如一日,就連合歡派的眾弟子都覺得,紅藥沒有被收為關門弟子天理難容。
她們都覺得魅煞會考慮腳踏實地的紅藥,但也有一部分弟子認為魅煞很看重花蘿,肯定會收花蘿為關門弟子。
最後結果出來了,魅煞沒有選擇紅藥,而是選擇了花蘿。
合歡派全是女弟子,常言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她們看見花蘿偷偷跟著劍祖學劍術吃裡扒外不僅沒被魅煞嚴懲處置,反而還安然無恙,要是換作她們,早就被扔去做爐鼎了。
紅藥兢兢業業的伺候魅煞十年,十年如一日,腳踏實地的又非常老實,在合歡派從來沒犯過什麼事。
魅煞看不上紅藥,反而看上了花蘿一個看嘴甜在魅煞面前得臉的弟子。
花蘿只會投機取巧,偷女幹耍滑,平時在練功房呆的時間比她們所有人都少,太陽沒落山就回去休息了。
「你覺不覺得這個女的就是個心機女,她跟合歡派所有人都走不到一起,平日裡特立獨行的,紅藥勤勤懇懇的侍奉了尊上十年,卻抵不過這個心機女嘴甜幾句。」
「而且,她攀上了劍祖偷學劍術,一邊巴結尊上,一邊巴結劍祖,像搭戲臺子似的左右逢源,關鍵尊上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真是厲害了哈,不是心機女是什麼。」
「呵,她只說別人想聽的好聽話,十句話有九句是假的,這個女的千人千面,真不知道哪一副才是她的真實面孔。」
「就是,好大一朵白蓮花加綠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