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蘿分到諸多資產之後,引起多番議論,可她自己卻揮霍的更厲害,一出門就來了個大采購。
瞻星昭月正在寢殿打掃衛生,其實花蘿不在東宮的時候她們還感覺輕鬆一些,能得到片刻的清閒,哪怕是幹活也無所謂了。
然而,花蘿回來了,她們的神經頓時變得緊繃。
最近這幾天花蘿是想盡了花招折騰她們,不過更多的是嚇唬,除了昭月那天不小心被花蘿用刀刺進肩膀之外,花蘿並沒有對她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心理上的傷害卻是十足十的。
就像貓抓老鼠,貓把老鼠圍在某個地方,老鼠插翅難逃,可貓就是不直接將老鼠咬死,而是享受老鼠掙扎追逐的樂趣。
而她們如今就是那個老鼠。
“殿下,你回來了。”
瞻星昭月連忙跟花蘿打招呼。
花蘿手裡拿著一大堆奢侈品,站得老遠,她從盒子裡拿出一串項鍊:“這串項鍊可值一萬金,你們接好了,上面的石頭很貴的,若是摔在地上,出現劃痕就不好看了。”
“還有這顆瑪瑙是天然形成的,這個成色很是難得。”
“這隻玉如意通體晶瑩,就更難得了。”
花蘿樂此不疲的朝瞻星昭月扔著東西,越扔越快,越扔越快。
瞻星昭月很辛苦費力的接著,終於,在花蘿扔到一串碧玉項鍊時,嘩啦一聲,這項鍊瞻星昭月沒有接住,就這樣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花蘿撿起那串項鍊:“你們把我買的項鍊摔了,該當何罪?”
昭月瞻星連忙跪下:“殿下恕罪!”
花蘿剛才扔得那叫一個快,東西又多,她們兩個人根本就接不住,能堅持這麼久實屬奇蹟了。
“這項鍊價值兩萬金,比你們人還貴,你們竟敢把它摔了,剛才是誰接的這串項鍊?”
花蘿看了看瞻星昭月,昭月在右邊,剛才她把項鍊似乎往右邊扔的,那麼就是昭月了。
花蘿用手指著昭月:“你,亂棍打死。”
什麼?饒是知道花蘿是什麼樣的人,照月還是嚇了一跳,她要被亂棍打死了?
“我這就讓人把你拖下去。”花蘿說著。就往外走。
瞻星撲通一聲跪下:“殿下,是我們的不是,求你饒了我一條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花蘿停下腳步:“可她把我的項鍊摔了,怎麼辦。”
瞻星一咬牙:“奴婢願意代替昭月受罰。”
“哦?”花蘿饒有興趣地停下腳步,“她可是馬上要被亂棍打死,你的意思是你願意代她死?”
“沒錯。”
“姐姐……”昭月淚眼汪汪的喊了瞻星一聲。
花蘿這才知道,原來她們是姐妹。
“你們竟然是姐妹,親姐妹?”
“是。”
“你可知道亂棍打死會有多痛苦,一般亂棍打死不止打腰部以下,還會打其他部位,板子有巴掌寬,會打到心、肺部、胃部、頭部、脊椎……一切脆弱部位,而且不會立刻死去,你會在後續得不到治療,水米不進的情況下慢慢死。”
“相信不用細說,你在宮裡呆久了,也清楚那是種什麼感覺,你當真願意替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