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下去吧,這幾天你就繼續待在東宮,我會替你安排。」
衛澤蘭再次對花蘿道謝,這才離開。
這下子,輪到瞻星昭月說話了。
瞻星問道:「阿蘿,你是怎麼看出這是個女子的,我和昭月完全沒看出來哎,以為頂多只是一個清俊的少年罷了,偽裝的可真夠深的。」
「單看外表當然看不出來,首先,你們辯得出來她是鳥人族嗎?」
瞻星昭月搖搖頭。
鳥人族在遠古時期種族數量還算龐大,後來滄海桑田,萬物演變,鳥人族的進化落後,漸漸的優勝劣汰,發展到如今幾乎快要絕跡了。
再加上鳥人族人形狀態的時候和常人一般無二,加上隱在常人中生活,一般人是分不出鳥人族和普通人的區別的。
但是,花蘿看過的書比較多,她知道鳥人族的特徵,再加上鮫人族和鳥人族曾經是天敵,花蘿能最敏感的察覺到鳥人族的氣息,這才能分辨。
「一旦明確她是鳥人族,就有一個很有效的辦法判斷對方究竟是雌性還是雄性。」
「什麼辦法。」
花蘿回答道:「摸手骨,鳥人族雄性手骨很寬,雌性手骨很窄,長度大概是虎口能夠包住的樣子,而雄性鳥人族的手骨正常人的虎口絕對包不住,這邊是最有效的分辨方法。」
「那你是怎麼知道她給十三殿下下毒的。」昭月追問道。
花蘿看向自己的指甲:「她把毒就藏在指甲裡,仔細看就能看到了。」
「哦。」瞻星想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你對著人家摸來摸去的,我還以為你真變流氓了,竟然是分辨雄雌,那你為什麼要讓她當你的侍君?」
「當然是發現她在對淺櫻姐下慢性毒藥,所以才要把她要到東宮來,看住她。」
「她來到東宮這些日子,估計心裡一直在猜,我是不是已經知道她已經是個女子了,但我就是不主動拆穿她,為的就是等她受不住自己乖乖坦白,這叫心理戰術。」
「如今現存在於世上的鳥人族已經很少了,鳥人族用來做信使最合適不過,我剛好缺一個信使。」
本來花蘿有兩個信使,其中一個因為替她辦事而被截殺了,這麼久以來,花蘿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做替補。
如今碰上衛澤蘭,算是瞌睡蟲碰到了枕頭。
「阿蘿,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害我們白白誤會這麼久。」瞻星語氣帶著埋怨,「難道你不相信我們,連這也要瞞著我們?」
「不是不相信你們。」花蘿語氣輕鬆的解釋,「我怕你們沉不住氣,再說了,這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們,你們能替我做什麼。」
花蘿這番話問得瞻星昭月啞口無言。
「好吧,那你覺得衛澤蘭和夏侯大人成得了嗎?」
「我看行,這可是我看了好久的,給夏侯當個繼室很合適。」花蘿自信心滿滿。
「原來你一直沒有忘記給夏侯大人續絃的事啊。」
瞻星記得前段時間花蘿經常說這要給夏侯謙張羅著續絃,後來說著說著就沒有下文了。
瞻星以為花蘿已經放棄了替夏侯謙張羅,沒想到花蘿居然能記這麼久。
花蘿向來喜歡趁熱打鐵,在東宮休息了一天,她見天氣不錯,早上把夏侯謙約到了茶樓,決定正式牽線,引薦衛澤蘭和夏侯謙認識。
夏侯謙本以為花蘿找他是談公事,但轉眼一想,花蘿就算找他談公事,也只會讓他進東宮見面,怎麼會跑到茶樓來,就有些不懂花蘿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