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這就跟你提起了……」
昭月有些驚訝,她不是暗中叮囑過魏相霖,找個合適的時機再提嗎,他怎麼能這麼魯莽。
昭月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花蘿已經從昭月的話中聽出了答案:「這麼說確有此事了?」
花蘿說著,聲音不知不覺抬高了。
昭月見這件事情花蘿已經知道了,也就只好承認:「……是。」
「為什麼。」花蘿已經是一種質問的語氣,「我們先前不是說得好好的不搭理魏相霖,以後再覓良緣嗎?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你放在眼裡,你還給他當妾?」
「可是阿蘿,我又能怎麼樣呢,我身子已經給他了,也一直忘不掉他,本來我一直按照你所說的想把他忘了,可是這些日子我都過得很痛苦,渾渾噩噩的。」
「好不容易稍微忘了一點,他又突然來找我,說他錯了,他兜兜轉轉才發現還是我最好,也最愛他。希望我給他一次悔過的機會,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真的悔過了……」
「昭月你這個傻丫頭!」瞻星聽不下去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他若真心悔過
,又怎會只給你一個妾位?哼,不過就是看你這些天沒理他,一時吃不著著急罷了,你以為他真的在乎你?」
「瞻星說的對,你不該原諒他。」花蘿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說了,他本有意想娶我為妻,但家裡那關過不去,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一定讓我做他唯一的妻子,而且阿蘿,我已經答應他了。我、我想再賭一次……」
昭月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得跟蚊子似的。
花蘿聽了一時氣結,朗聲質問道:「這麼說,你是鐵了心想嫁過去給他做小了?」
昭月低下頭不說話,但那意思不言而喻。
在她看來,無論是花蘿還是瞻星說的話都太片面了,她們對她的事根本就不瞭解,對魏相霖也不瞭解。
雖說她有過很多段如晨露般短暫的感情,但交付身心的就只有魏相霖一個,如果魏相霖沒有他的獨特之處,她也不會把全身心都奉獻給他。
魏相霖是第一個看了她身子的男人,她還是覺得應該給魏相霖一次機會的,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她這次嫁過去他真的能看在她如此真心的份上對她一心一意,若是賭對了,那可是終身的幸福。
畢竟這天底下除了她,還有誰能做到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魏相霖?
「你沒了男人活不了嗎?」花蘿沉聲道。
她的話如當頭一棒,敲的昭月腦瓜子嗡嗡的,臉頰燥熱。
「阿蘿,我,我……」
昭月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阿蘿,我知道你生氣,上次我答應你答應得好好的一定忘了他,我也試著照做了,但一直失敗,可是現在我想給他一次機會。」
「一切都是我自願的,無論什麼後果我都願意自己承擔,哪怕將來輸得一塌糊塗我也認了,阿蘿,你要是生氣的話你就罵我吧,如果罵我能讓你好受一點,我聽著,你罵就是了。」
「阿蘿,昭月她……」
瞻星上前拉住花蘿的袖子,花蘿一把甩開瞻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