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從來不打她,她被
燕南星打過的次數很少,但每一次都記憶深刻。
對於此事,燕無一很有話說:「我爹也是,我爹打我那是真不當成親生的那樣打,一旦惹他生氣了他身邊什麼東西順手就拿什麼東西打我,好幾次要不是我娘護著,我估計都被他打得半身不遂了。」
「沒這麼誇張吧。」
花蘿心想,半身不遂有些誇張了點。
「你別不信啊姐姐,對了!你……你沒有被催眠?」
燕無一這才發現花蘿一點都不像被催眠的樣子。
「你會催眠嗎,就來催眠我。」
花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覺得燕無一真有意思。
「對哦,那你先教我怎麼催眠,我再催眠你一次。」
不然,他總感覺太虧了。
「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也算是你催眠過我了。」
花蘿怎麼可能真的讓燕無催眠。
「可是我問題還沒問完啊。」
燕無一有些不甘心。
「行,那你問。」花蘿心想這人還真是一點都吃不得虧。
「你為什麼就只怕失去你爹,不怕失去你母后?呸呸呸!是陛下,難道陛下對你不好嗎?」
燕無一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才察覺自己問得好像有些不妥,連忙改口:「當然,姐姐,你要是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的話,那你也可以不回答,沒關係的。」
「沒什麼不好回答的。」花蘿一臉正色,「她不是對我不好,只是她對我的好都不是我想要的。」
「啊?這話怎麼說。」
燕無一一時間有些不理解。
花蘿打了個比方:「這麼說吧,我想要一個梨,她卻給我一筐蘋果,我不高興,也不想要蘋果,她卻覺得這是她花盡所有積蓄給我買的一筐蘋果,我不想要甚至我不高興就是不識抬舉,就是辜負了她的好意,可我只想要一個梨,僅此而已,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噢,大概是明白了。」
燕無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像我爹一樣,他覺得要像我哥那樣,從小到大都是書院第一的學霸,能文能武,能言善辯,州試名列前茅,前程似錦才是人生贏家,我的前途才會一片光明,我將來才會過得舒心快樂。」
「可是對於我來說,功名什麼的都是浮雲,就像現在這樣衣食無憂開心就好了,世上鹹魚那麼多,也不缺我一個。」
花蘿卻說道:「雖然你爹的觀點有些武斷了,但參加州氏科舉的確是前途光明的最直接途徑。」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我要是有我哥那腦子,靜得下心看得下書,背得下那些繁雜的八股文我也可以,可我一看書就腦瓜疼,一聽先生講課就犯困,這就不怨我咯,要怨就怨上天沒給我個好讀書的腦子。」燕無一拍了拍自己的腦瓜子。
「……好吧。」
花蘿見狀不再說什麼,站起身來:「時候不早了,我們去體驗館吧,再耽擱就玩不了幾個時辰了,我今天還想打通雙人關卡往後的十關。」
兩人離開了茶樓。
最近這幾天,瞻星和昭月很少見到花蘿的人,但凡有些空閒,花蘿都溜出去和燕無一打那個什麼喪屍遊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