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朕疏忽了,那他以前都跟你提起朕什麼。」
「父親什麼都說了,包括你們如何認識,如何在一起,其中的恩恩怨怨都跟兒臣說了。」
「是嗎,恩恩怨怨?呵,他都記得這麼清楚?」
女的語氣帶著嘲諷。
「兒臣知道,母后和父親之間的隔閡都因為一個叫藏蘿的女子。」
「他連這都跟你說了?」女帝神情有些驚訝。
「是,父親還曾跟兒臣說,其實他並不是對母后沒有感情,而是……」
花蘿尾音拖長,賣了個關子。
「而是什麼?」
看著女帝的反應,花蘿心裡便有了幾分把握:「而是母后太過優秀矚目,讓他自慚形穢,雖然父親也是南海的大將軍,一向驍勇善戰,可母后卻是天啟國史上第一名女帝。」
「父親他說,他和你在一起就好比螢火之光與日月爭輝,這讓他倍感壓力。」
「但藏蘿就不一樣了,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溫柔賢惠,簡單漂亮,他在藏蘿面前沒有壓力,也不會覺得自己配不上。」
「其實母后對父親的好,父親都記得,但父親和母后其他的那些男人不同,他是個大男子,會更希望自己的女人小鳥依人,溫柔體貼一些,若母后能在父親面前如此,可能就……」
「他真這麼說的?」
女帝神色瞬息萬變不知道在想什麼。
「兒臣不敢說謊。」
花蘿胡編亂造,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女帝沉默片刻:「行了,你退下吧。」
昭月有些疑惑:「阿蘿,燕公子說過這些嗎,當時我也在場,他好像沒有……」
花蘿一走,女帝在桌案上畫了一幅畫,這是一塊玉佩的圖樣。
女帝吩咐郭女官:「郭女官,派人找到這塊玉佩,還有這些年有誰為難過他,通通處置掉。」
「是,陛下。」
郭女官拿著圖樣退了下去。
「阿蘿,你這是圖什麼啊。」
昭月一直追問,花蘿被昭月煩得不得了,只好開口。
「母后這麼問表明就是在意父親,我如果直接按郭女官所提示那樣挑母后想聽的說,說父親經常提起她,多麼多麼掛念她,母后肯定不信,還不如趁機提起父親這些年過得不好,用現實的殘酷做烘托,聽起來更真實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昭月點點頭。
「對了昭月,我不是前些日子聽你說你和那個姓劉的情投意合,打算在一起嗎?怎麼最近沒有聽你提,鬧翻了?」
昭月一聽,頓時愁眉苦臉道:「阿蘿,你是不知道,我有時候真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他最近對我忽冷忽熱,搞得我患得患失的。」
「阿蘿,你說他到底什麼意思嘛,他心裡究竟還有沒有我,搞得人家成天惶惶不安。」
「你惶惶不安,那他呢。」
花蘿反問道:「如果這是你單方面在這裡惶惶不安,揣測他到底什麼用意那你就輸了。」
「我輸了?」昭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