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蘿把自己十根手指挨個扳了一下,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
「本來最近就上火還嗑瓜子。」
「這瓜子不上火,奶香味,來,吃一顆。」
瞻星把花蘿拉到一旁的走廊上坐著。
花蘿靠著柱子:「瞻星,你說你那個辦法靠譜嗎。」
瞻星轉眸看著花蘿:「阿蘿,你什麼意思,又不相信我了是吧。」
「我敢保證,不出十天,陛下肯定會把你未婚夫人選定下來,再說了,你不是隔三就去看燕公子嗎,他們哪兒敢虐待燕公子。」
「話雖這樣說,我父親關在大牢裡,想做的事情不能做,我怕他悶得慌,雖然他每次見我都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但總瞧著他精神狀態不太好。」
「昭月,我父親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找穴位,扎東西。你準備幾個草人,下次見到我父親的時候給他帶過去,他要是沒有東西扎可是會扎自己的。」
「啊?」
昭月情不自禁的捂著自己的手臂:「燕公子沒事還喜歡用銀針扎自己?他不覺得疼嗎。」
「當然會疼,我不是說了嗎,他手癢沒東西扎才會扎自己。」
「哦,好吧,我記住了。」
昭月點點頭。
這時,郭女官來了,看見花蘿等人在那,遠遠的就在喊:「太子殿下!」
「郭女官來了。」
花蘿低聲提醒了一句,幾個人連忙把瓜子盤放下,朝郭女官走過去。
「奴婢參見殿下。」
郭女官行禮,把手裡捧著的幾本佛經遞給花蘿:「太子殿下,陛下要你三天之內抄出三本佛經,三日後的傍晚奴婢會來取,殿下注意,不要假手他人。」
「行吧。」
花蘿隨口答應下來,在花神廟裡她和女帝頂嘴了,女帝還沒說過她。
她那母后總要找個什麼契機扳回一局證明她還能支配自己才行,這種心情她懂,也懶得跟女帝計較。
昭月代花蘿接過這三本厚厚的佛經,心想女帝讓花蘿抄寫東西都不能假手他人,哪怕她和瞻星幫忙寫一個字都會被女帝認出來打回重寫,花蘿的手又要受罪了。
花蘿注意到郭女官額頭上出了汗:「最近天氣有些熱,郭女官要不喝口涼茶再走。」
「多謝殿下。」
離開了堆滿冰庫的寢殿走這麼遠的路來送佛經,郭女官也覺得口乾舌燥,拿起桌上的涼茶喝了一口。.
就衝著這杯涼茶,而且花蘿也是郭女官看著長大的,郭女官決定給花蘿透露內幕。
「太子殿下,陛下剛剛跟奴婢說了,已經定好了你的未婚夫人選。」
「是嗎,他是誰。」
花蘿雖然不是很在意未婚夫是誰,但也不介意問問。
「就是太子殿下你的心腹內臣,夏侯謙。」
「什麼?夏侯謙!」
花蘿身後的瞻星和昭月率先脫口而出。
「郭女官,你沒弄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