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不對啊?”
“你看,這兩張畫上個蘿殿都是笑著的,而且還是露八顆牙齒笑的那種。”
“對啊!”瞻星一拍腦門子,對兩名畫師說道,“蘿殿平時都不苟言笑,看你們把她畫得,笑得也太燦爛了,難怪看著怪怪的。”
“而且就算蘿殿真的笑起來也不是這樣啊,她牙齒沒這麼整齊,據我觀察蘿殿虎牙是比較突出的,笑起來會非常可愛,沒這麼死板。”
兩位畫師表示明白了,緊接著下去修改。
昭月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姐姐,你我在東宮待了這麼久,你有見過蘿殿笑嗎。”
瞻星搖搖頭:“沒見過,是啊,她就從來不笑,難怪外面的人都傳她高冷。”
“尋常人哪有一直不笑的,改天問問她去。”
昭月也起了幾份好奇心。
接下來畫師把修改好的畫又給瞻星昭月看。
瞻星細看了看,還是覺得怪怪的:“形似神不似,沒有畫出蘿殿的神韻。”
就在兩位畫師要繼續說的時候,東宮侍女小喬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副捲起來的畫像,遞給瞻星。
“瞻星姑娘,這幅畫像是夏侯大人送來的,夏侯大人替太子殿下畫了一副畫,提了一首詩,讚揚太子殿下的美貌。”
“是嗎。”
昭月接過畫像。
瞻星誇讚了一句:“夏侯大人也是不容易,知道蘿殿不高興了,又是作畫又是作詩的,拍馬屁。”
“我看看,喲,骨逾沉水之香,色奪瑤林之月……”
瞻星搖頭晃腦的讀了起來,一副老學究的模樣。
昭月想了想,對兩位畫師說:“兩位畫師不必煩惱,我看夏侯大人畫的這幅畫就挺好的,要不我去跟蘿殿說說,讓你們直接臨摹這幅畫好了,這樣也省事。”
兩個畫師自然同意了,隨後昭月去請示了花蘿的意思,花蘿說了聲隨便,昭月就把這畫交給了兩個畫師臨摹。
女帝看著畫師呈上的畫卷:“這是照著夏侯謙給太子畫的畫像臨摹的?”
兩個畫師承認了,不明白女帝為什麼會著重問這個問題。
夏侯大人畫的這幅畫很傳神,他們臨摹一下應該沒問題的。
畫師們一陣緊張,終於女帝揮了揮手示意沒他們事了,讓他們先下去。
兩位畫師這才鬆了一口氣,退了下去。
女帝看著畫像,郭女官走了上來:“陛下,夏侯謙的個人情況全都在這上面了。”
女帝看著寫滿了字的紙張:“你來唸給朕聽。”
“是。”郭女官答應下來,簡單介紹一下夏侯謙的情況。
“夏侯謙是被貶庶人的夏侯雲靖獨子,其母沈氏,十歲那年和沈氏一起流放燕州,今年二十一歲。”
“竟然是夏侯雲靖的兒子,已經二十一歲了,比太子足足大五歲。”女帝打斷了郭女官的話,“太子的夫君以相差三歲以內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