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悄無聲息的活動著手腕,等待肢體可以恢復靈活。
“……你不必知曉。”冷哼一聲,那傢伙又將雙手伸向秦韻。
“滾開!”秦韻用手格擋掉那雙大掌,趁其疏漏從他推上彈跳起身。
幾個翻滾躍開,再站定時已然一副攻擊蓄勢待發的架勢。
“無用之功。”被秦韻掙脫後,那人冷哼一息,緊接著剛才那股令秦韻難以抗拒的吸扯力道又再次出現。
這次秦韻有所準備,攥緊拳頭硬在身前,等著自己的拳頭被送往他身上。
“……呵”等來的卻是一聲輕笑,其中促狹意味濃濃。
曾經何時,一向泰山崩於前的秦韻內心迸裂出了動搖,對方顯然清楚她的每一個意圖。
他不是她所能抗衡的!
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既然被對方知曉行動,秦韻從不做掩耳盜鈴之事。
收回姿態,她選擇用言語跟他周旋。
“說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除了一身的血脈,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值得吸引存在如此詭異的傢伙。
這種信手拈來將人玩弄與鼓掌的古怪本領,不是她現在所能正面抵禦的。
看來,還是她過於自負了……
早知今天,就不該過苛刻篩選物件來啟用那一身血脈。
就得早早隨便找個男的……去達到最終想要。
無論是墨淵還是什麼趙添富,皇甫覃珣!
秦韻握緊了拳頭,暗暗決定倘若此番過後還能活命。
出去之後,無論第一眼看到的男的長得多磕磣,形象多邋遢。
只要是個公的,就立馬把人劫了丟上床關上門滾滾床單。
“嘶!”
正想著,那將她懸浮在半空,不給腳尖點著地的力道猛地一收。
秦韻才剛有所察覺,四肢手腳便感受到被一股子力道蠻橫擠壓。
真真切切的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在拳裡,肆意擠兌碾壓。
彷彿不將她一身硬生骨頭給捏碎就不收手一樣。
“到底在哪裡……”
那傢伙一邊控制著力道,一邊呢喃著說。
“住手!你到底想要什麼!”秦韻遏制不住,嘴裡溢位痛苦的呻|吟。
全身每一寸的骨頭每一毫的肌肉都在無聲地嘶啞著、渴望被放空,不再遭受苦難。
這過程太痛苦了,前世所遭受過的極致刑罰在這面前,根本都不值一提。
是一種,能叫靈魂都為著顫慄的深深恐懼。
肉體與心理雙重夾擊,不將意志泯滅誓不擺休!
比刀割凌遲、比萬箭穿心、萬蟻啃噬都要來的猛烈震盪心神。
秦韻痛欲昏厥,全身做不到任何抵抗,無比清晰的在感知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