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朝陽雙手左右擠壓腦袋瓜,想要靠壓榨來繼續獲取想要訊息:後來蘇素玉說著什麼臺詞來著?對了……
“而且她還聽到說我們被叫去給男人陪酒,還怕我們被佔便宜,自告奮勇的說要用自己替代我們之中的某一個過去……”
唔……好像全部就這樣了,季朝陽放下了手,“還算蠻不錯的女人,有那樣的一個弟弟,實在可惜了……”
“你覺得她可憐?”秦韻追問。
“不可憐嗎?封建社會的女人……條條框框的約束,各種身不由己……”
季朝陽說,同時內心在無比慶幸自己從小籠罩在強大祖國的蔭影裡,自小接收社會主義新新教育,自我人格標杆獨立。
這樣一比,“她確實可憐……”語末,季朝陽再次添上肯定。
“豬頭,看人不能單憑表現。”秦韻決定好好教育她一番,最起碼要知道自己是在被人稱斤議價。
“你覺得蘇素玉可憐,是被動的遭她引導暗示……她,是真的可憐嗎?”
“……深閨女子,不得拋頭露臉躲在後院,父親還是是地方官員,溺愛弟弟導致弟弟無法無天,強搶民女……覺得她儘管同情被搶來的女子遭遇,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錢財去做虧錢彌補儘量救贖,對吧?”
秦韻說著季朝陽早就知道的內容,可還是不懂她所想要表達的。
“難道不是嗎?”
“你試一下換個觀點去看她的這番行為?”秦韻清楚以她閱歷受到的燻養,確實很難一下子靠自己弄明白其中道理,於是耐心的逐步點撥。
“換個觀點?換什麼觀點?”粉嫩|乳豬拱了拱鼻子,頭頂的問號一個冒著一個。
“比如,她刻意放縱弟弟聲名狼藉,拿錢財強塞給受辱女子掐著女人的把柄,一手敲打一手給糖……”
“什麼!”居然是這樣!
空手結果秦韻舉牌的“栗子”,季朝陽覺得自己一個現代人,白看了那麼多小說里爾虞我詐的套路。
“再比如,她善意的替換掉你,實則怕你長的太美被御使看中納進後院,平白丟失掉一次高嫁的大好機會……”
“什麼!”
季朝陽好像只會說“什麼”兩字了。
為什麼分明才不久前才自己剛親身經歷過的事,從她嘴裡面說出來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跟她理解的,簡直是天差別的的區別!
嗚嗚嗚……
天黑路滑人心複雜,她好想回到原本生活去!
“那那那……我剛才不就……”
季朝陽再一次無比強烈的渴望自己擁有時光穿梭機,可以跑回去把之前一心想著搗蛋破壞的自己敲暈用麻袋套了帶走。
“對……”
秦韻輕飄飄的幫季朝陽替自己宣判了死刑。
“你得罪了一個極深城府的女人,等待你的將會是蛇蠍心腸的報復……說不定等下就會不知情的喝下她倒了迷藥的茶水,然後被麻袋套走,丟到一直覬覦你美色的色狼床上,再被色狼凌辱後叫上一群牛頭大漢再次進行糟蹋……”
“噗……”
季朝陽聽著秦韻的一番話,後怕的小心肝嚇得砰砰亂跳,遏制不住衝動一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張嘴灌下一口想要平復心臟好好壓壓驚。
卻聽到正喝著的茶水極有可能被下了什麼迷藥,神經一秒反應,噗的一下噴出嘴裡的水,此刻小嘴在呸呸不停。
“完了完了,我剛才才喝了一口,等下是不是藥效發作了我就會不省人事……”
救命啊,大佬!
“噗噗”
秦韻笑的快出內傷,“需要幫你摳喉嚨催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