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當然不會有意見,她笑著說,“當然沒問題啦,您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去把他們請過來吧。”
一旁的張智泰更不會有意見,他聽許哲心說的話,知道她的這兩位朋友也不是泛泛之輩,作為律師,能廣識人脈,是他很樂意的事情。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許哲心便對周全說:“周全,你去問一下你們店裡的服務員,嚴正和陸凱文在哪個包間吃飯,我一會兒過去請他們過來。”
“好的,師父,”周全聽到許哲心的吩咐,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回來了,對許哲心說:“師父,嚴處長和陸中校的包間我找到了,我帶您過去吧。”
於是許哲心和肖英男兩人,跟著周全去了另一個包間,一番客氣後,將嚴正和陸凱文邀請了過來,一起用餐。
那邊點的菜品也跟這邊的合一起上了。
周全陪著許哲心他們小聊了一會兒,等服務人員將他答應好的米酒送過來後,才離開去招待他自己的客人去了。
這邊的飯菜很快就準備好,送了上來,他們就開始推杯換盞的吃上了。
邊吃邊聊,一個小時後,酒菜吃的差不多了吃,他們聊起天來。
許哲心答應了陸凱文,給西南軍區治療那七個士兵病號的事情。
陸凱文沒想到他剛下飛機,這麼巧吃飯時就碰到了許哲心,順利地把他這次來海市的任務完成了。
夏國人,飯桌上談事情的習慣,有時候確實好用。
吃完了飯,他還要馬上返回西南,將七個戰友接過來,爭取早日讓他們接受治療,能夠早日康復。
許哲心與嚴正和陸凱文聊著事,很是注意,並沒有透露太多重要的資訊,因此也就沒有避諱肖英男,肖月等人。
於是,肖家姐妹也就知道了許哲心醫術精湛的事情,精湛的程度已經到了,讓遙遠的西南軍區方面,都來上門求醫了。
許哲心和嚴正他們聊事情時,也許是因為茶水喝多了,肖英男有些內急,要去上洗手間,而包間內的洗手間又被肖月佔著,於是她就出了包間,到外面的洗手間去了。
就在她去了洗手間以後,大約幾分鐘的時間,許哲心突然聽到包間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隱約間,她好像聽到了周全和肖英男的呼喝聲。
心中有些詫異,許哲心便將神識放了出去,發現離她們這間包間以外,大約十幾米的地方圍了很多的人,肖英男正站在人群內,一副加油打氣的樣子。
中間是幾個人在拳來腳去的打架,仔細一看,主角竟然是周全,他一人對付對方四五個青壯的男人。
周全不愧是已經練了幾個月的源式體術,他的招式雖無章法,但是勝在身手靈活,力量大反應快,走廊內空間狹窄,對方形成不了有效的圍打,只是幾個來回,他就將這五個男子踢倒在地了。
倒地的五位男子狼狽的爬了起來,其中有一個疑似帶頭的男人,眼神發狠,不顧周圍人多,招呼兄弟們一句“上傢伙”。
於是幾位男子竟然從身上拿出了刀子等管制銳器,再次向周全衝上來,周全無法只得挺身迎了上去。
本來看周全打倒壞人還很興奮的肖英男,看到對方竟然動了刀子,對周全說了一句,“我去叫哲心姐”,轉身就往後面這邊的包間跑來。
許哲心一邊關注著外面,一邊對包間內的嚴正等人說:“外面出事了,我們出去看看吧。”
此時周全那裡,因為對方几個男子手中有刀子,他擔心受傷,終究招架的有些吃力。但不知為什麼,有幾刀他沒躲過,紮在了他的身上,卻沒有將他扎傷,甚至都沒有扎透他的衣服。
周全心裡雖然很是納悶,不知為何自己竟然有了刀槍不入的本領。
不過在發現自己的生命安危不會受到威脅後,他便放心的出手了,他心中惱恨這些男子的手段狠毒,於是手上也沒有留力,幾拳幾腳之下將他們全部再次放倒在地。
幾位男子倒地之後,身上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或骨折、或挫傷、或吐血,一時半會兒的都爬不起來了。
就在周全將五名男子全部撂倒在地後,許哲心和嚴正,陸凱文,肖月等人跟著找過來的肖英男也來到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