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爺爺,那許前輩就是當之無愧的當世修士第一人啦!”張國為問。
“是啊,據我所知是最高的。十幾年前開始閉關的那幾位老前輩,即使能夠有所突破也最多是剛剛進入築基期罷了,大機率還是在練氣期停滯著。”張道師感慨的說。
“那爺爺,在現代這種情況下,許前輩竟然還能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修煉到這麼高的修為水平,那是不是證明了他們修煉的方法是對的,是與時俱進的,那源氏體術確實如許前輩所說的那樣,可以提高人的體質並啟發修煉資質。”
張道師聽了張國為的話,沉思了一會兒才說,“確實很有可能,你認識的這位許道友,她的來歷應該不凡,你說她的宗門叫什麼名字來著?”
“鈞天門。爺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您有印象嗎?”張國為問。
張道師和張建業對視一眼,兩人都搖了搖頭,他說到:“沒有聽說過,我們也是首次聽說。鈞天門.......還別說,這個名字我好像有點隱約的熟悉感,是在哪裡聽過或看過呢?”
“爹,你仔細想想,”張建業聽張道師說他對鈞天門這個名字似曾熟悉,連忙追問道。
張道師用心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想不起來,記憶不深刻,也許是在哪裡看過類似的名字,也許聽什麼人提到過,太模糊了,等我好好想一想,查一查。”
張建業接著問:“爹,那歷史上有沒有什麼神秘勢力的紀錄呢?這鈞天門總不會一點痕跡都沒有吧?”
“倒是有一些紀錄,只是不知道跟這鈞天門是不是有關,畢竟那些紀錄都很籠統,並不明確。”張道師遲疑的說道。
“什麼紀錄?”張建業和張國為同聲問道。
“就是過去的一千多年中,有數次神奇修士出現的紀錄,來無影去無蹤,讓人查探不了,這修士卻不屬於我們這些傳承勢力中的任何一家,有人猜測說我們夏國還存在更神秘的傳承勢力,或許跟祖脈有關。”
“祖脈?爺爺,那是什麼?”張國為不解的問,祖脈這一詞,他還是首次聽到。
“祖脈,是我們這些勢力的尊稱。我們所有的傳承勢力,根據典籍紀錄可知,在最初都是從同一個地方傳承下來的,而這個地方我們就稱為祖脈。”
“祖脈在哪裡?”
“不知道,時間久遠,已經不可考了,有些家裡的紀錄說是在川渝一帶。”
“那這鈞天門會不會跟祖脈有關?”
“不知道,都是猜測,沒有依據的。”張道師搖頭,祖脈還存不存在都不確定呢。
“那爺爺這個源氏體術,嗯......我們能不能學啊。”張國為著急的問,他自從知道了有學習源氏體術的機會後,就一直心癢難耐。
“從你講的那位許道友所說的功法原理來看,這源氏體術確實有益修煉,若是你真能有幸學到的話,倒是件好事兒。可是,這麼關鍵的功法,她鈞天門真的願意外傳嗎?”張道師表示有疑問。
“許前輩她親口說的,可以傳授,不需要拜師入門,若不是怕引起社會動盪,她願意將這功法公開推廣呢。”張國為說。
“若果然如此,當真是好事情,不過你若真的練成了,最後還是要欠人家一份因果,終歸是學習了人家的本領。若人家有事相托,只要不違背原則,還是要相幫的。”張道師沉聲說道。
“當然了,爺爺,我知道的。而且我覺的許前輩對修煉知識掌握的更系統全面,她對修煉的理解和想法也很新奇和有道理,我覺得聽她說話,能從中收穫很多。”張國為崇拜的說。
“確實,這位許道友對修煉的認知確實不凡,遠超我等,說明那鈞天門的傳承應該如她所說的那樣全面,而且也不像我們這些家派傳承斷檔過,你有機會,就跟人家多多學習。你爺爺我一個老頭子,不好意思去找人家小姑娘聊天,否則我也很想親自拜訪請教呢。”張道師想的倒是很開,沒有覺得有面子上的束縛。
“爺爺,許前輩她關於玉書的說法,您看怎麼樣?”張國為繼續問。
“這個關係重大,先放一放,等以後看情況再說。”張道師說,這玉書一事關係到各家傳承的根本和機密,而關於靈識之說他們還需要考據,無從驗證許哲心的講法真假,所以不敢輕易相信。
“好的,爺爺,那我明天就返回海市去。”張國為說。
“嗯,去吧。學會了記得回來教教我跟你爸,我們也學學看。”張道師囑咐道。
“好的。爺爺,這許前輩的事情,要不要跟其他各家知會一聲?”張國為又問。
“不用,等我們進一步確認後,再說不遲。”張道師含混的說道,也不知道他指的是進一步確認,是要確認什麼?
不過張國為不愧是張道師的孫子,馬上就領會到爺爺的含義了。
松山莊園
下午時分,許哲心在崑崙山上愜意逍遙的時候,嚴正帶著趙剛以及趙剛的妻子來到了松山莊園。
開車進了莊園門,嚴正看到閆文偉在宿舍樓外面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