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選擇神念之法傳授,我相信您。”周全毫不猶豫,並迫不及待的答道。
“別急,我還沒說完。這神念之法也有其副作用,假若你心中對我並不完全信任,甚至懷有顧忌牴觸,那麼接受神念之法傳授後,會有不良後果,功法接受者的不良反應會在頭痛到變傻之間,輕重只看你心中對我的信任度有多高。通常只要你不是對我懷有敵意,都不會變傻,一般就是頭痛,程度因人而定,你好好考慮再做決定。”
周全聽完後終於有些猶豫了,“是,師父,我知道了。”
“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將功法傳授於你,選擇傳授方法的不同,只在於你以後修煉的速度和將來能達到的成績。”許哲心安慰道。
“是,師父,我會好好考慮的。”周全知道,雖然許哲心說的很簡單,但是他選擇了不同的方法,將來的發展將會截然不同。
許哲心將事情交代清楚後,便站了起來說:“走吧,你回去好好想想,決定了再告訴我。”
許哲心跟周全下到樓下時,嚴正此時也已經到了,在客廳跟肖英男聊天呢。
“許供奉,早上好。周總,早。”嚴正站起身來打招呼。
許哲心點頭回應,然後跟周全說:“你有事先走吧。”
“好,師父再見,嚴處長,英男你們聊著啊,我先告辭了。”周全對所有人都招呼一聲後就離開了。
“聊什麼呢?”許哲心笑著問嚴正和肖英男。
肖英男回答說:“聊鄭娥呢,嚴處長說已經將之前她告你的案子結了。”
“哦?具體是個什麼情況,給我說一下。”許哲心感興趣的對嚴正說。
嚴正笑著說:“沒什麼複雜的,鄭娥女士的告訴本身就沒有依據,只是她自己的猜測就報案是立不了案的,我們這裡已經將寨前鎮派出所的申請檔案駁回了。”
許哲心不解的問:“為什麼不能立案,不是說她確實啞巴了嗎?難道已經好了?”
“沒有,聽說她看了很多家醫院都沒有治好,也沒找出她變啞的原因。不過雖然她啞巴了是事實,但是她並不能證明她的啞巴跟您這裡有任何關係,只因為您說了一句生氣的話就告你,是不合理的,所以立不了案。畢竟報案抓人不是這麼隨意的,那兩個寨前鎮的警察已經被通報批評過了。”嚴正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挺好的。”說著話,許哲心從沙發旁的抽屜裡,將一袋解毒丸拿出來遞給嚴正:“嚴處長,解毒丸已經制好了,你們拿去安排吧。”
“是,辛苦供奉了。”嚴正接過解毒丸後,疑惑的看了一眼抽屜,這麼貴重的解毒丸就那麼隨意的放在了,人來人往的客廳裡的抽屜中?
會不會太隨意了?還是絲毫不擔心有問題?
“許供奉,您看今天能給我理療嗎?”嚴正客氣的問道。
“可以,稍等,我叫阿風出來。”許哲心拿起手機給嘲風發去資訊,同時在心中傳話給嘲風,因為僅手機發資訊可能不會被嘲風及時看到。
隨意的說了幾句話,嘲風就抱著瑞瑞來到了客廳,一言未發的將瑞瑞放到許哲心的身上,就坐在了嚴正的身側鄰座,言簡意賅的說:“胳膊。”
嘲風的氣場足了些,嚴正有些壓力,連忙聽話的將胳膊露出來遞給嘲風,然後就在嘲風的發力下忍受著麻癢痛。
“英男,你跟鄭成的那個案子什麼情況了?”一旁的許哲心關心的問肖英男她的官司進行的怎麼樣了。
肖英男聽她問起這件事,高興的說:“鑑定結果出來了,可可跟鄭成沒有血緣關係,官司按正常來打,他們想借此脫罪是不可能了,那鄭成別想全身而退。”
許哲心心想,這鄭家為這個事情損失不小,一個兒子估計要坐牢,一個女兒啞巴了。聽肖英男曾經的介紹和上次見到鄭娥其人的言行,這鄭家應該不是良善人家,不知會不會出別的什麼么蛾子。
想到這裡,許哲心又從抽屜裡找出一個檀木製的護身符遞給肖英男,說:“給你個禮物,以作祝賀,那鄭家行為乖張,在你這裡吃了虧,你自己小心一些。”
肖英男看許哲心給她的木牌有些眼熟,跟可可帶著的護身符除了圖案不一樣外,其它都相同,她驚訝且驚喜的問:“哲心姐,這是護身符?可可.......”
話沒說完就被許哲心給打斷了,“是的,你記得戴好。”
“謝謝,哲心姐,我會小心戴著的。”肖英男意識到許哲心不願多提這護身符,便感激的道謝後,將護身符小心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