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英男從小在海市長大,她的母親是海市人,工作單位也在海市,她的父親經商常年各地奔波,她自小跟隨母親在海市長大上學,直到大學後才離開海市,所以她對海市很熟,特別是海市的高層社會。
在她上小學的時候,她的大伯擔任過海市的市長,當時她的堂姐肖月正在唸大學。
許哲心是在海市下屬三級縣市的一個村子中長大的,一直是普通的老百姓一名,現在也是剛剛定居海市不久,對海市的人際圈子完全不熟悉。肖英男得知她的情況後,熱心的給她介紹海市的主要商業圈及重要人士,以及互相之間的勢力關係。
許哲心正聽的津津有味呢,她的手機來電話了,拿起來一看,周全?
她按下接通,“周全,你好。”
手機話筒中傳來周全異常恭敬地聲音,“許總,您好,幾天沒見了,請問您今天忙嗎?”
許哲心聽出了周全語氣中的恭敬,感到有些詫異,怎麼幾天不見,周全的態度變得如此奇怪。
“還行,不算忙,你有事啊?”
“是的,許總,您今天方便嗎?我想去拜訪您一下。”
許哲心雖有些納悶,周全有什麼事情不能再手機裡面說,但還是答應了說,“今天可以,你什麼時候過來?”
“許總,下午三點我過去可以嗎?”
“可以,你來吧。”
許哲心結束通話後,肖英男問她說,“哲心姐,剛打電話的人,我聽你叫他周全啊,是行事周全的那個周全嗎?”
許哲心點頭說,“是啊,怎麼?你認識的?”
肖英男說,“認識,我高中同學,現在是做餐飲的。”
“是嗎?這麼巧?你要一起見見嗎?”
“那還是不了,他找你估計有事,我去了不合適,以後有機會碰面再說吧。不過哲心姐,前兩天這周全也給我打過電話,問過關於你的事。”
“關於我的事?什麼事?”
“就是前幾天海邊發生的事,他說他偶然看到了網上的影片,從影片中認出了我,打電話過來關心一下老同學,順便問一下影片中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現在看來,這個傢伙哦,他關心老同學是順便的,問關於你的事情才是主要的吧。”
“哦?行,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你那養胎的膳湯不用再喝了,自己平時注意飲食平衡健康就好,有事再找我。”許哲心站起身要走了。
肖英男也站起來說:“謝謝,哲心姐,我送你啊。”
“不用,你坐著吧。”
從肖英男的家裡出來,許哲心回了家,等到下午時間到了,才來到二號別墅這裡,沒等很久周全就到了,十分的準時。
周全提著幾包禮品進了門,許哲心請他坐下後,笑著問道,“周全,你這怎麼還帶東西來了,這麼客套,我這兒可有些不敢收啊。”
行事有道的周全,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種叫做不好意思的神情說:“許總,這只是我不好意思空手來帶的一點伴手禮,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哦?”明顯不相信的許哲心,打量著周全那比前些日子來時好得多的氣色,調侃道,“你最近有喜事啊,紅光滿面的,精神很不錯。說吧,有什麼事?”
周全環視了一下客廳,見只有許哲心一人在,表情閃過一絲掙扎的,然後跟豁出去似的,心一定,牙一咬,正在許哲心疑惑他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他砰的跪在了地上,對著許哲心說到,“許總,我想拜您為師。”
這真真是出乎了許哲心的預料,雖然她從肖英男那裡知道周全打聽過她的事情,但她依然有些不能理解,也萬萬沒有想到,周全竟然會來下跪拜師這麼一出。
許哲心移開身體奇怪的問,“周全,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快起來,你怎麼會想起拜師這種事?我沒什麼可以教給你的呀。”
周全執意不起,誠心的說:“許總,您別瞞我了,我知道您就是古老傳承的後人,是隱世的高人。”
許哲心無語,又來了。
她對周全說:“你先起來,什麼隱世高人,怎麼又說這種話。你不是看電視看的吧,你這麼大歲數還相信啊。你快起來,不起來我請你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