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副爛牌,最大不過是J。”老千一臉輕鬆地笑著。
“我看看。”楊天龍對著荷官說道。
荷官點了點頭,準備拿起指揮棒,把老千的牌翻開。
誰料老千的出手速度更是一絕,一下子便把自己的牌給抓了起來,嘴裡嚷嚷著:“有什麼好看的。”
“別動。”楊天龍見著老千似乎大有要混牌的意思,他不由得叫了一聲出來。
“怎麼了?”老千皺著眉頭看著楊天龍,他的心裡很是不爽起來。
“這位先生的牌怎麼不敢給我們看看,莫非是其中有鬼。”楊天龍微微一笑道。
“有什麼好看的,我給你們說了,我的牌是J。”說完這句話,只見老千習慣性地抖了抖袖子。
楊天龍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敢情這傢伙要把剛才的牌給換回去。
“你的袖子裡面藏著什麼?”楊天龍似乎已經隱隱約約見著了那老千袖子口那裡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熒光粉,這傢伙說白了就是一個魔術師,手法極快,一般的人是無法看清楚的。
“沒有什麼啊。”老千一臉的輕鬆。
“這牌有問題。”楊天龍臉色一變,將自己手中的牌一下子扔在了桌子上。
“這牌肯定有問題。”不少圍觀的賭客們也似乎感受到了這撲克牌肯定有問題,這一大桌子人,也就是不到二十個人在賭,按照常理來說,每人5張牌,最多也不過是100張,然而不知道是哪個天才別出心裁地想出來了用4副撲克,很明顯這撲克的數量太多了,按照機率來說,不可能他們一把把所有的2都抓完。
這也是老千們的高明之處,有了這個明顯的破綻,他們便是能從容不迫地做起老千來,一旦遇到不合適的,他們便是換牌,然後過幾把之後,再把換的牌給換回去,如此一來,他們的手法便是更加的隱蔽與高明瞭。
楊天龍他們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牌桌上有一多半的賭客們也是強烈要求驗牌,唯有老千與他旁邊幾個人有些不動靜。
不過很快,那幾個傢伙也是要求起來驗牌。
如此前後反差的強烈,讓楊天龍更是懷疑這副牌絕對是牛頭不對馬嘴。
荷官自然也是不能做主,他只能把這裡管事的領班叫了過來。
領班還是不能做主,因為這件事情事關到賭場的聲譽,不能說驗就驗。
然而這裡的大老闆卻是告訴他們,玩得起就繼續玩,玩不起就滾蛋,賭場是政府合法頒發的執照,怎麼可能存在有人做老千。
起初周圍的賭客們還有些義憤填膺,但是後來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風向竟然是朝著另外一邊倒了過去,不少人紛紛指責楊天龍他們這些極力要求看牌的傢伙,輸不起。
這種話絕對屬於矛盾激化型別的。
獅子頭猛然間也是將自己手中的撲克牌跟美元朝著桌子上大聲地摔了下去。
這一摔的力道可是不輕,不少嘰嘰喳喳的傢伙們立刻乖乖地閉嘴上了嘴巴來。
“誰特麼的玩不起。”獅子頭一臉痞子相,“”我現在贏錢了,這裡有兩萬多美元,我也要求驗牌。
“抱歉,先生,我們老闆已經告知過了大家,賭場是不允許驗牌的,而且我們賭場成立至今,也從來沒有哪個賭客因為自己不服氣而有這樣的想法。”荷官一臉微笑地說道。
“狗屁,你們這不是仗著店大欺人嗎?”楊天龍也是拍案而起,兩道劍眉就像是兩把利劍一樣射向了對面的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