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家提問的關於“骷髏黨”是什麼組織這個問題,楊天龍並沒有馬上急於回答他們,而是問詢起了他們印象中有沒有看見過後腦勺有骷髏頭紋身的傢伙。
這個問題似乎一下子難住了大家,有的說有,有的說沒有,當然說有的那也是模模糊糊的認識。
畢竟誰特麼的一天沒事會去注意這個。
“以後一定要小心這個組織了。”楊天龍一臉認真地大聲道,“這個組織是某個西方國家自認為追求自由的上層人物建立的,它的老巢就在金沙薩,所有的成員後腦勺都有一個顯著的骷髏頭標誌,這是一個極其恐怖的組織,它透過一種神秘的宗教文化對組織成員進行洗腦,讓其徹底為這個組織賣命,以前我在金沙薩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組織的人,其實不光是在金沙薩,在輪敦的時候也遇見過……。”
聽完楊天龍這麼一說,這些夥計們個個驚訝不已,只見威爾莫茨一臉認真道,“華夏龍,你說的沒錯,沒準斯通斯還真的跟這個組織有關,回頭我也給拉夫那傢伙說說,讓他找的夥計去斯通斯那裡打聽時,一定要注意到這個。”
楊天龍點點頭,衝著威爾莫茨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老夥計,說實話,這件事情你乾的漂亮。”
他的話音剛落,斯曼也是不由得一臉嚴肅地問起了一個問題,這傢伙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因此說話的時候,整個面部表情顯得格外的猙獰。
即便斯曼是在笑,那也是一臉猙獰地笑。
“華夏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克萊爾先生,我是說如果……”說到這裡,斯曼怔了怔。
楊天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他不由得點了點頭,示意斯曼繼續說下去。
“如果說克萊爾先生真的不在了,那獅子頭怎麼辦?我們難道還要無止境地找到克萊爾才行嗎?”斯曼說完之後,一臉的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楊天龍也並不是沒有思考過,眼下斯曼既然提出來了,那麼他也必須去面對,不能逃避這個問題。
“當然不是了。”楊天龍一臉認真道,“夥計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只能去索馬利亞找艾迪要說法了。”
一聽要找艾迪要說法,斯曼裂開著大嘴嘿嘿一笑,他邊笑邊點著頭,對於崇拜武力解決問題的斯曼來說,他著實是喜歡這種方式。
倒是威爾莫茨有些吃驚,他趕緊插話進來,道,“嘿,老夥計,你的意思你們要去索馬利亞找艾迪解決這件事情?怎麼解決?那傢伙可是個毒販吶。”
“怎麼解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他還獅子頭一個清白,如果他肯還,那當然最好了。”楊天龍笑了笑道。
威爾莫茨趕緊繼續道,“那如果他不肯呢?”
還沒有等楊天龍說話,只見斯曼哈哈一笑道,“老夥計,你的擔心是多餘的了,華夏龍的意思很簡單,艾迪不管他肯不肯還,他都只能選擇肯。”
一聽這話,威爾莫茨便是明白了,敢情這幫老夥計們還是需要用武力去解決,“說句實在話,我真的很擔心你們。”
“老夥計,別擔心,獅子頭的事情必須要解決,不解決的話,我都覺得我自己會睡不著覺的。”楊天龍一臉認真地看著威爾莫茨說道。
威爾莫茨沒有說話,因為他從楊天龍的臉上看到了堅毅,作為裡面最理智的傢伙,他也能感受到來自心理上的壓力,當初的這幫突擊隊隊員們關係是多麼的鐵,多麼的融洽,眼下獅子頭卻是隻能在萬里之外的東南亞過著亡命天涯的生活,這證明上帝是多麼的不公平。
況且獅子頭並不知曉裡面的是毒品,他是被冤枉的。
“我也去。”忽然間,威爾莫茨一臉信誓旦旦道。
他的聲音很洪亮,一下子將著楊天龍、斯曼他們都給嚇了一跳。
“你也要去?”楊天龍一臉不解地看著威爾莫茨,他試圖從威爾莫茨臉上表情的變化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