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何軍,你們回去之後給大夥兒說說,以後絕對不允許來這些地方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警察把小混混們抓走後,楊天龍板著臉說道。
李濤跟何軍趕緊點點頭,他們表示若是以後再有人敢胡來,扣罰兩個月工資。
毛子跟一起來的工友一聽這話,臉上是不由得青一塊紫一塊,好不尷尬。
回到威爾莫茨旅館的時候,大夥兒還在聊天,一見著是楊天龍他們回來了,他們趕緊熱情地招呼著。
威爾莫茨他們自消不用多問,單從楊天龍的臉色就能看出來,他們已經把事情擺平了。
由於楊天龍明天就要離開,這一去估摸著至少也是十天半個月,因此這頓晚餐持續的時間也是特別長,直到晚上十一點多,他們這才結束。
按照以往的慣例,晚餐結束後還要話聊,這回自然也不例外,楊天龍、威爾莫茨、拉夫三人在樓頂的露天平臺坐了上下,享受著習習的夜風,喝著當地的黑麥啤酒,這樣的感受實在是棒極了。
細細一回想,他們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如此的聊聊天了。
大夥兒各自聊了一會兒開心的事情後,這話題忽然之間就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老夥計,我找人打聽過獅子頭的訊息,他沒有在比利時,斯曼跟艾爾布克他們都去了獅子頭的老家,也沒有找著他。”喝了一口啤酒後,威爾莫茨一臉憂心忡忡道。
獅子頭是大家的好兄弟,他們彼此之間深厚的友誼將著這些熱血男人的心聯絡在了一起。
拉夫也知道了關於獅子頭的事情,見著威爾莫茨說獅子頭並沒有回到比利時之後,他的心頭不由得有些一下子咯噔起來。
“夥計們,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拉夫皺著眉頭道。
“什麼預感?”楊天龍跟威爾莫茨不由得問道。
拉夫巡視了楊天龍跟威爾莫茨一眼,頓了頓之後說道,“我是最熟悉獅子頭的,這傢伙的能力想必你們知道,以前我跟他都在高盧雄雞的外籍軍團服役過,這傢伙熱情、仗義,他與華夏龍合夥的銅礦石破產了,想必他肯定是內疚不久,為了彌補這種內疚,我感覺到獅子頭那傢伙有可能已經當了僱傭軍。”
一聽拉夫的分析,楊天龍跟威爾莫茨不由得大吃一驚,起初他們是不願意相信這樣的結果,但是等著頭腦冷靜下來後細細一分析,他們越來越覺得拉夫說的在理。
“南蘇丹、索馬利亞、高盧雄雞外籍軍團,甚至在中亞的阿富汗、東南亞的緬店都有可能出現獅子頭的身影,不過以我估計,獅子頭在索馬利亞的可能性最大。”
“他跑去當海盜了?”威爾莫茨知道索馬利亞最為臭名昭著的便是那裡的海盜。
拉夫搖搖頭,“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他會為某個組織服務,我猜測極有可能是護衛那些商船。”
楊天龍這時也說道,“不是每個國家都會在索馬利亞護航嗎?”
拉夫再次搖了搖頭,“不,華夏龍,並不是每個國家都會在索馬利亞護航,也不是每次護航的都是正規的商品物資,有的裡面的東西,我相信你懂得。”
拉夫沒有說下去,因為楊天龍與威爾莫茨都明白。
想了想之後,楊天龍忽然問道,“拉夫,你有沒有在索馬利亞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