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火山噴發的景象很漂亮,但是對於斯曼他們來說,無疑也是擔心不已,畢竟楊天龍跟瓦西里、漢克他們正在喀布林山峰那裡飛行。
火山噴發了二十多分鐘後,還沒有見到那架直升飛機的身影,這讓一直處於等待狀態的斯曼他們不由得感到了更加的擔憂。
大夥兒開始不斷地在胸前比劃著十字架,在心裡默默地為他們祈禱著平安。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大夥兒的擔心程度也在陡然上升,斯曼跟艾爾布克很是著急,他們不停地在身邊來回走動。
倒是阿金費耶夫顯得很是穩重,他始終是一臉的微笑。
受到阿金費耶夫情緒感染的俄羅斯僱傭兵們陡然增加的擔心也開始逐漸降低下來,此時此刻,他們中間多數人的腦海中都呈現著當年車臣戰爭時的畫面,沒有參加戰鬥的軍人在軍營裡為那些上了戰場的戰友們在心裡默默祈禱。
雖說戰爭讓他們失去了很多親密的戰友,但是在戰爭中總是會出現一個又一個的奇蹟,這些號稱全歐洲最精銳的特種兵哪怕失去雙腿,也要爬著回來。
“嘿,有聲音,夥計們。”阿金費耶夫自小在馬背上長大,他的聽覺系統很是靈敏。
他大吼一聲之後,果然,大夥兒透過遠方厚厚的火山灰,見著了半空中的一個小黑點。
伴隨著小黑點傳過來的還是直升飛機的螺旋槳聲音。
那個小黑點不是鳥,而是直升飛機。
“嘿,夥計們,他們回來了。”在經過了短暫又漫長的等待之後,大夥兒終於見著了那架直升飛機,此時此刻興奮的程度難以言表,他們中間的很多人幾乎都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得用又蹦又跳的方式來表達他們此時此刻的感情。
在他們看來,如果沒有楊天龍的存在,此次行動必有人員傷亡,這傢伙果然是個神奇的人物。
幾分鐘後,這架渾身佈滿了火山灰的直升飛機終於降臨到了他們面前。
楊天龍他們下來後,臉上也有些灰頭灰臉,不過見著這些等待自己的戰友後,他們還是不由得笑了起來,渾然忘記了自己身上的那些灰塵。
“嘿,夥計們,快來搬東西,我差點都忘記了。”瓦西里笑著邊說邊脫下飛行手套。
“什麼東西?”大熊亞歷山大走了過來問道。
“當然是吃的東西了,老夥計,不過可沒有伏特加,等我們明天到了埃塞瓦卡之後,總統先生說會為我們舉辦一場盛大的晚宴。”瓦西里不由得笑了笑。
“伏特加?我們早已不喝了。”亞歷山大哈哈一笑道,“喝那玩意兒誤事。”
“嘿,夥計,可別聽亞歷山大那傢伙胡說,那傢伙可是非常的喜歡伏特加,不過我們這些退伍軍人可沒有什麼錢,所以只好選擇價格低廉的酒。”安德烈對著一旁的劉正陽說道,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之間的感情日益濃厚。
劉正陽的年紀並不大,對於安德烈所說的那段日子,他幾乎不瞭解,就在這時,瓦西里來到了他們身邊,“夥計,相比於喝工業酒精兌成的酒,我們還是幸福的,雪狼烏德洛夫就是因為酒癮太大,又沒錢購買酒,喝了工業酒精兌成的酒之後去世的。”
一聽老連長提到了以往特種兵部隊裡速度之王,有著雪狼之稱的烏德洛夫後,安德烈眼前又立馬想到了烏德洛夫去世時的樣子。
“他的兒子彼得烏德洛夫是不是也快19歲了?”瓦西里不由得問道。
安德烈點點頭,“是的,小傢伙也快19了。”
“他媽媽呢?改嫁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