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場?嘿嘿,要不是宇文公子看上你,你能有這待遇?廢柴就是廢柴,永無出頭之日,待那宇文公子玩夠了,便會踢了你。”
“要你們管,快滾開。”說著,南宮脈脈生氣的想衝出去,結果被幾個黑衣男子攔住。
“想走?剛剛有司徒二小姐幫你,現在看誰還能來救你,拿下她!!”說著,十幾個人便將南宮脈脈制服。
“你們這些狗奴才,早晚會遭報應,放開我。”
南宮脈脈不停掙扎,但畢竟自己是個女子,而且沒有修為,如何抵得過這些強者呢,就在幾人將她帶到無人之處後,準備欲圖不軌時,那枚青色的戒指,開始發出光來,刺眼的金光讓人不敢直視,直到片刻過後,金光消失,幾人才敢睜開眼睛,這一睜眼可不得了,把在場之人,嚇得全部身體僵住,連呼吸都變得緩慢了很多,只見他們齊刷刷的朝南宮脈脈身後看去,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一隻巨大的青紋仙鶴站在南宮脈脈身後,南宮脈脈緩緩轉身,瞬間也是嚇得不輕,只見這仙鶴周身泛著青光,身高十餘丈,雙眼金光微微閃動,還散發著讓人窒息的威壓,是那般震撼。
“這是什麼?妖獸麼?”
南宮脈脈心中驚恐的想著,心想自己也太倒黴了,遇到歹徒不說,還遇到這種可怕的妖獸,對面十幾個人定了定神,隨即亮出武器,準備殊死一搏,仙鶴見狀,眼神微怒,伸展雙翼,威壓驟起,比剛剛強上數倍,對著幾人就是一聲威壓咆哮,強大的衝擊直接將對面十幾人震飛,沒了蹤影,不知死活,估計是活不成了,南宮脈脈吞嚥了一口口水,準備趁仙鶴不注意,偷偷溜走,誰知這仙鶴早已察覺,隨即來到其身邊,上下仔細打量著她,南宮脈脈則是一動也不敢動,眼神驚恐的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仙鶴腦袋,尷尬笑笑。
“您……您好呀,仙鶴大人……”
仙鶴沒有理會,隨即全身發光,開始縮小,化成一道光鑽進了南宮脈脈手上的戒指中。
“什麼情況,這妖獸,不,仙鶴,竟然是從這戒指裡冒出來的?”南宮脈脈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上的青色戒指,吃驚的不得了,心中也是不停嘀咕。
“這仙鶴貌似是在保護自己?天啊,那以後自己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想到這裡,腦海中出現顧仙鴻的影子,隨即又暗道:“有了這仙鶴,以後再也不怕那個登徒子了,哼,等著吧,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
時間來到晚上,南宮脈脈躺在床上,仔細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心中疑問道:“這戒指是什麼等級?裡面怎麼還會有一隻鶴呢?難道,這是一枚上品法器?發了發了。”
南宮脈脈興奮的抱著一個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這時,外面一聲炸雷,開始下起了小雨,氣溫也變得有些冷,看著窗外的小雨漸漸變大,她心中不免開始有些擔心:
“這麼大的雨,在房間裡都有些冷,更何況山洞裡呢,哼,再幫你最後一次。”
隨後拿了一把大一些的雨傘,偷偷帶著被子,將其包好,以免雨水打溼,便偷偷溜了出去,天色有些黑,地面也很滑,就在一個下坡路,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啊,該死的,這下子,都是因為你。”
南宮脈脈大罵著,隨後趕忙撿起雨傘和包裹,一瘸一拐的朝目的地走去,又是幾聲炸雷閃過,嚇得她又驚又跳,今夜的雨格外大,夜色也特別的黑,用了平時兩倍的時間,終於來到了山洞門口,探頭朝裡面看去,那個火堆依舊在燃燒,真是奇怪,那火堆怎麼會燒那麼久?最近真是怪事連連,見那白衣男子依舊盤坐調息,便緩緩走了進去,隨即將雨傘丟到一旁,把包裹放在火堆邊上,用手擰了擰溼透的衣服,些許雨水流下。
“這裡面有被子和一些食物,你如果需要的話,就用吧。”
顧仙鴻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狼狽不堪的小丫頭,只見其身上全是泥水,顯然是來的途中摔了不少跟頭,看到顧仙鴻盯著自己,南宮脈脈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隨即轉過身撿起地上的雨傘。
“那個……我……我回去了。”
說著,便緩緩朝洞口走去,只是步子要比平時慢上不少,明顯有些故意的成分。
“你這個登徒子,好沒良心,外面那麼大的雨,就不知道挽留我一下嗎?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看著南宮脈脈的背影,看著她的步伐,顧仙鴻微微一笑,隨即說道:“坐下吧,天亮了再走。”
“好來!!”
南宮脈脈頓時飛奔過來,坐在了火堆旁,然後開啟包裹,將一些食物拿出來,分給顧仙鴻吃,然後將兩床被子鋪在火堆不遠處,好傢伙,這打一開始就沒打算回去,竟然帶了兩床被子,這小丫頭,還真是心大,萬一自己是壞人,那她豈不是萬劫不復了。
“大叔,你是某個大家族的人嗎?”
“我嗎?算是吧。”
“奧,那你是什麼修為?總覺得你很強的樣子。”
“我現在實力,不過十之一二,算不得強了。”
“大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集齊藥方上的材料的,助你早日恢復實力。”
“藥方?”顧仙鴻心中驚道,隨即看向微笑的南宮脈脈,只見其一臉單純。
“她竟然還想著藥方之事……”顧仙鴻內心之中,些許溫暖,隨後微笑的看著南宮脈脈,見此男子如此盯著自己,不免有些紅了臉,趕忙岔開話題。
“那個……大叔這麼久不回去,家裡的妻子應該很著急吧,要不要我幫你送個信呀?”
“妻子……”
顧仙鴻腦海中回想起曾經的種種,那看似幸福的畫面,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我累了,早點休息吧。”
顧仙鴻突然變得冷淡,隨後又回到原來的位置,盤坐調息,南宮脈脈見狀,下巴差點掉地上,心想這男子也太陰晴不定了吧,真想給他幾拳,生氣的鼓著小臉,準備去旁邊的被子上睡覺。
“把衣服脫了。”顧仙鴻突然說道。
“你……你想幹嘛……”南宮脈脈心想,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人,果然是自己看錯他了。
“溼衣服,容易著涼,我不看你,你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