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東,科山集團公司駐榕分公司董事長辦公室。
時任科山集團公司閔東分公司董事長秦家偉正用辦公室座機打電話。
只聽他說道:“衛國同志,聽說你那裡特招一個在校大學生作為重點編外公關員培養,你知道我的品性,我這個人一直都愛才惜才,想見見這個小子,不知道方便不?”
“秦董,當然方便,雖然這小子在執行一項抓捕間諜任務,但一年半載可能不會這麼快完成工作,可以安排他來覲見您。”電話那頭傳來閔東國安廳鄭總的聲音答覆道。
“那就好,不過安排見面地點就不在公司會客廳了,讓他來我榕州臨時住處可以嗎?”秦家偉詢問道。
“秦董,當然沒問題,我這就安排。”鄭衛國乾脆地答覆道。
“那好,靜候佳音。”秦家偉放下話筒,又進入匆忙的政務工作中。
閔東榕州城,秦家偉臨時住處。
“刀仔,這是秦董,快來拜見。”鄭衛國介紹道。
“拜見大大。”刀無心從新聞上知道秦家偉是陝中人,瞭解“大大”是陝中人對男性長輩尊稱,便按其鄉俗稱呼他。
“好孩子,為什麼要加入科山集團公關員工作啊?”洪武宗慈祥地問道。
“回稟大大,家父在“特殊時期”時期被人誣陷為勾連芭蕉島創益集團公司勾連者,一直被人壓制不能平反,在老家從來不敢抬頭走路。作為人子,深感痛心。是此,小子我決心跟著鄭總好好學習,做出一番業績,爭取在公關工作方面好好表現,不負鄭總慧眼識珠之恩情,不負家父從小教育我要為國為民作貢獻的教導。”刀無心悲憤地說道。
“好該子,真是好孩子!”秦家偉忍不住擊掌動容道。
接著問向鄭衛國:“刀仔的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刀無心緊跟著問道:“是啊,鄭叔叔,你二十年前就認識我父親,家父在那時是真叛變還是假叛變?”
鄭衛國嘆了口氣,說道:“秦董,二十年前我還是名學生,就去科山集團公司永南郡盧陽分公司實習,由於刀若虛案涉及到公司併入問題,所以當時我對該案有所介入,我把我當時瞭解的情況,原原本本地梳理一遍講給你們聽。”
接著又對刀無心說道:“刀仔,關於你父親刀若虛的問題,不能簡單地歸結為是真叛還是假叛,待我細細道來。”
所謂“華南總隊反叛集團”成員之一刀若虛,辛亥年入職科山集團公司。
當時刀若虛作為科山集團公司府級後備幹部重點培養物件,安排在思州府高山區(後改為高山鄉)供銷社分銷店工作,並協助當時高山區紅朝官府下屬相關部門開展抓計劃生育,抓治安防賭等方面工作。
由於當時刀若虛年輕有激情,工作表現積極,不斷受到領導表彰,並有意無意表露出只要刀若虛一如既往努力工作下去,不出意外的話,提為副府級領導幹部指日可待。
刀若虛於無形中引起幾方面的人不滿。
一是當時超生家庭被紅朝官府打擊過物件。當時全國各地地方政府對執行計劃生育工作要求很徹底,但凡有超生現象都是重點打擊物件,打擊措施包括強制引產或結紮,實在不能引產就從重罰款,無錢可罰,則牽走超生家庭豬牛羊馬等家畜,作為抵扣罰款。在某些家庭,因為一直生女兒,總想生男孩來接宗傳代,無論政府如何打擊,無論家庭如何貧困,都要躲著悄悄生,具體詳情可參考有個小品叫《超生游擊隊》。有些家庭把豬牛羊馬等家畜作為命脈般主要生產資料,計生工作專員牽走其家畜等於毀其家庭所有,故當時超時家庭對計生工作專員恨之入骨。刀若虛當時雖不是計生工作專員,但也協助了計生防控工作,所以也在超生家庭懷恨物件之列。
二是抓治安工作時被政府打擊過的賭徒,當時政府發現有人聚眾賭博,不但要被沒收財物,還要被遊街示眾,然後拘留數日。刀若虛當時參加了治安防範抓賭工作,自然被賭徒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三是同被作為副府級後備幹部培養物件的其他幹部,見刀若虛有可能被提拔為副府級領導幹部,自然就擋住其他培養物件的仕途,因此對刀若虛心存忌恨。
後來,由於刀若虛所負責分銷店部分物資被盜,他懷疑是高山鄉人因為超生被紅朝官府打擊過的曾昭富、以及因為賭博被遊街示眾再被拘留過的田子光等人偷盜。
刀若虛就假裝與他們接觸,暗中查探被盜物質去向。為了儘快找到被盜物質,刀若虛在與曾、田等人接觸過程中,包擴與高山人曾廣秀,田維輝、以及從蜀川來思州郡做生意的李永文偶爾在一起聊天,閒聊當時一些時政情況,用收音機收聽當時時政新聞,併為了獲得他們信任,受到他們唆使寫一封所謂向芭蕉島島創益集團公司求助書信。
當時有一個特別情況,就是李永文等人那時的確打通了芭蕉島島創益集團公司駐水榭島分公司電話,不過,實際李永文與之並沒有聊過什麼內容,更不用說有實質商業間諜行為,但當時刀若虛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