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毓夏淡淡道,“你放心吧,我根本不會把這些記在心裡的。”
柳暮雨略帶驚訝地看了她一眼。
什麼都不記?是根本不在意還是不想去在意?
她不知道,她也懶得問。
過了一會,她悶聲說,“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安毓夏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她倒是沒猜到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不過猜到了又如何?
她也管不了別人的家事。
到了頂樓,柳暮雨吐了口氣,踩著高跟鞋,大步地走向了總裁辦公室。
她氣勢比剛剛更加逼人了,可見妹妹的出現,影響她影響得不輕。
柳暮雨大力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柳席在看合同,他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險些沒有把手裡的鋼筆折斷。
他頭上青筋暴起,“你這是幹嘛,進來不能溫柔一些嗎?”
柳暮雨撇嘴:“還不是被你那討厭鬼妹妹氣的。”
說的是你妹妹,而不是咱妹妹。
柳席很快意思到她說的是誰。他瞅了她兩眼,最終嚥下了責罵的話語。
妹妹的出現,她至今難以接受吧。
柳暮雨努了努嘴,“你幹嘛啊,臉色這麼臭,呶,你看,我把人帶來了。”
她把安毓夏拉進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柳席臉色總算沒那麼差了,他放下了手上的事物,站起了身,“你好,安毓夏小姐。”
安毓夏腰微微彎了彎,“您好。”
柳席出了座位,為她拉開了椅子,“你快坐,快坐。”
安毓夏和柳暮雨坐下以後,柳席遞給了她一杯茶。
安毓夏抿了一口。
這茶泡起來清香清香的,還帶著絲甜味,挺好喝的。
柳席神色複雜地問,“我可以問安毓夏小姐一個問題嗎?”
安毓夏:“可以。”
柳席轉動著手中的鋼筆,“暮雨和我說了這件事後,有個問題就一直困惑著我。”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顧摯之即將出事的?又是如何知道他在三成水庫的?”
柳暮雨沒有出聲,這些問題,也恰恰都是她想問的。
她注視著安毓夏。
安毓夏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因為她早就猜到了他們會對這有疑惑了,因此,提前準備好了說辭,“我是無意中偷聽到有人說想害顧摯之的,地點就在三成水庫。我本來只知道地點和顧摯之會出事的訊息,不清楚具體時間,也是今天聽到暮雨說顧摯之失蹤了,我才大膽地猜想顧摯之今天會出事。”
“原來是這樣啊。”
他搖了搖頭,“那兩個人的事我也知道了。萬萬沒想到竟是天下傳媒的手筆啊......只是我想不通......以前他們只是搶手下的藝人,現在怎麼突然上升到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