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大概睡到下午兩點多。
他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他揉著眼,頗為無奈的去開門。
如他想的一樣,是薄簫。
薄簫正準備給他一個熊抱呢,可他突然聞見,自家老哥身上有酒味時,整個人都懵了。
薄簫:“哥你喝酒了,味這麼濃。”
薄楠裝無辜可是一把好手。他無心道,“隨便喝喝,沒事。”
“回來了啊。”
薄簫點點頭,“嗯。”
薄簫沒多想,他對薄楠本來就是無條件的信任。
當年,知道父親欠了賭債後,是薄楠勸住了想打工還債的他,讓他安安心心坐在教室裡學習。
而他,則獨自一人進了娛樂圈,放棄了他的學業。
這比恩情,他永遠忘不掉。
他拉著薄楠敘了敘舊。
待了一會後,薄簫說,“哥,我去初秋家了。”
薄楠:“去吧去吧。”
薄簫都走到門口,才突然道,“對了哥,夏姐今天好像回來。”
“哦。”薄楠興致怏怏的道。
不對。
安毓夏回來?
“哎你等等。”他幾乎下意識的開口。
叫住薄簫後,他又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你記得問問她,要不要......”
要不要......
要不要幹嘛呀。
他憋了半天沒說出什麼來。
薄簫愣了愣,片刻後道,“我問問她要不要和我們去看電影吧?”
這下輪到薄楠愣了。薄楠下意識點頭,“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