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溫棠發現不對勁。
她拽了拽身旁的顧南枝,指著後視鏡道,“你看那輛車,怎麼感覺一路上都能看到它在我們身後。”
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五菱始終跟他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混在車群中並不起眼。
仔細看的話,偶爾還能看到自車內透出的閃光。
好像......是相機摁下快門時的閃光燈反應。
陸聞璟“嗯”了一聲,贊同她的說法,“剛出獅海灣的時候我便看見它了。
“當時不說,是我不太確定,也怕引起你們的恐慌。”
但他們在民政局停了將近有一個小時。
這輛五菱,怎麼說都不能夠再出現在他們的周圍,更別提方才他七彎八繞毫無章法的拐了幾個路口。
溫棠只覺得毛骨悚然。
也就是說,這輛車,一直潛伏在她家小區外。
或許說不準在她不知道的角落裡,始終有著雙眼睛緊緊盯著。
“是誰派來的?”
仔細想想,她最近得罪過的人裡只有一個。
“難不成是劉愷齊?他想要報復我昨天讓他失了面子?”
陸聞璟很確定,“不是他。”
“劉愷齊現在還在醫院裡,而且劉家資金量在昨天晚上突然崩盤,現在正自顧不暇,分不出精力來幹這種事。”
“那是誰?”
“還在查。”
出民政局後,再次看見那輛車時,陸聞璟就拍下了照片,發給了助理季時去查了。
除了劉愷齊,溫棠自問自己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她下意識的捂著小腹,只要一想到有個人像一條毒蛇一樣在暗處緊緊纏繞著她的生活,她就覺得驚恐。
萬一.......
越想,溫棠越覺得害怕。
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沒有辦法保持冷靜,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陸聞璟沒說的緣由。
顧南枝將溫棠抱進懷裡,安撫性的撫著她的後背,“別擔心,江北區獅海灣的安保可是港市出了名的好,再怎樣,他們也闖不進去,家裡始終是安全的。
就在這個時候,季時的電話打來。
按下接聽的前一天,陸聞璟從後視鏡那兒看了溫棠一眼,看出她的迫切後,選擇了擴音。
“陸律,查到了,車牌號出自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