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蘭最見不得的就是這個。
她知道自己兒子愛那個女人如命,這些年她明裡暗裡的給蔣行舟送過多少女人,多少名門千金想要橫插一腳,有誰成功過?
原先她還看重身世,可沒有哪個千金小姐願意使這種下作手段爬床。
後來她想開了,只要是個女人,那都比溫棠那下不了蛋的母雞好!
當年她不也是靠著蔣行舟才擠進了蔣家這樣的豪門裡面,母憑子貴。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鹿彌開了口子,還懷了孩子,天知道她有多高興。
生怕蔣行舟會在溫棠的慫恿挑唆下把這個孩子拿掉,她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來了個先斬後奏,把鹿彌的事情在明面上徹底落實才好。
“啪——”
蔣行舟氣急,他將手中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濺起的碎片驚起一片驚呼。
“你知不知道棠棠因為這件事情要跟我離婚?我現在還聯絡不上她,我連她我連她去哪了我都不知道,萬一她出了什麼事情,我要怎麼辦?!”
一字一句,全都圍繞著溫棠轉。
沈玉蘭抿了抿唇,不再去說刺激他的話。
怎麼辦。
能怎麼辦。
離了最好。
諾大的別墅,陷入一股詭異的沉寂中。
直到——
好友商洛發來一張照片。
「行舟,這是不是你老婆?」
蔣行舟清冷的眸危險眯起。
照片中,一男一女坐在車內兩兩相望。
男人的臉被擋住,看不清楚是誰,可女人的臉卻清清楚楚的拍了個徹底。
溫棠瑰麗的面頰上泛著可疑的紅暈,清澈的眸底蕩著一絲茫然緊張。
整張照片氣氛漣漪曖昧,令人忍不住多想。
林沐也查到了溫棠的行蹤。
“老闆,太太在格麗特酒店以自己的名義辦理了七天的服務,據前臺透露,入住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