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停車場往前走沒走出多遠就被軍警攔住了.黑子掏出證件給他們看.軍警看了看就把證件交給和他們一起執勤的特勤局特工.特勤局的特工看了看證件問道:“程先生.你是中情局特工還是特勤局的人.”
黑子接住還回來的證件笑了笑說:“我是中情局的.不過我的身份特殊因此才有了這個電子身份識別牌兒.你可以查一下我的身份.”
特勤局特工笑了笑說:“沒必要.如果你的這個識別牌兒是假的或者是過期的警報早就響了.我們每次行動的識別牌兒都不一樣.凡是帶著這個的都是允許參加這次行動的自己人.”
黑子只知道身份識別牌兒管用.沒想到還有這種說法.
過了這道崗哨黑子就看見傑克和勞倫斯帶著兩個人在等著他們.四人身邊站著一個特勤局的特工.傑克知道外面的崗哨有證件沒有請柬也會放行就等在了酒店門口.酒店門口檢查請柬的全部是特勤局的人.這裡只檢查請柬不看證件.沒有特勤局的人帶著連勞倫斯都進不去.
在特勤局特工的帶領下他們順利進入了酒店.森嚴的戒備黑子還是不敢大意.他們三個進入酒店就和傑克分開了.黑子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把王鵬程和夜靈的沙漠之鷹給了他們.分手的時候告誡他們一定要注意觀察.不要一味的相信戒備森嚴殺手就混不進來.
黑子和王鵬程、夜靈分手之後就開始找鄺天龍他們四人.他必須把四人的武器交給他們.
黑子選他們四人進來是因為他們是黑子手下實力最強的.有了突發事件他們的反應能力不位元勤局的特工差.
總統還沒出現酒會現場就來了很多人.都是島國的政要和各行各業的精英.巨大的宴會廳到處是人.
酒會是按照西方習慣召開的.食物都擺在周圍的桌子上.但凡來這裡的人都不是為了吃東西來的.這種酒會的實質是高層互相拉關係的聚會.不過今天他們都是來向主子表忠心的.
黑子對島國人不感興趣.這些人死光了他才高興.他一個人端著一杯酒到處閒逛.查詢不安全因素.很快他就看見錢川和艾瑞耶夫兩人正在吃東西.在這種酒會上象他們這樣吃的還真不多見.
錢川一手拿香蕉一手拿著甜點.艾瑞耶夫抓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有各種肉食.兩人一邊吃一邊大聲說話.引來一陣鄙視的目光.
黑子對哥兒幾個的脾氣都很瞭解.看來兩人來的時候沒來得及吃飯.鄺天龍也許會看著食物餓著.讓錢川和艾瑞耶夫看著食物餓著是不可能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用艾瑞耶夫的話說他是為了戰友的家人和自己活著.這裡沒有戰友的家人.他當然得先照顧自己的肚子了.
“哥兒倆吃著哪.”黑子過來拿起一根香蕉說.
黑子一說話有人聽出他們是華夏人.周圍的人開始議論.黑子對日語懂得不多.他只能大概聽出來這些人在鄙視他們.黑子一瞪眼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大爺吃東西嗎.”
周圍的裝模作樣的島國‘淑女’和‘紳士’被黑子一瞪眼都嚇走了.黑子把香蕉塞進嘴裡大口嚼了起來.
“大爺是什麼.”艾瑞耶夫用剛剛學會的不太熟練的漢語問道.
“靠.連這個也不知道.回頭我給你講一講大爺是什麼.”錢川壞笑著看著黑子.
黑子聽過錢川講的關於大爺的故事.他看了錢川一眼說:“你小子想罵我不是.”
錢川急忙解釋:“黑哥.我可沒那意思.我不是沒敢講那個故事嗎.”
黑子呵呵一笑說:“行啦.先別吃了.我在洗手間等你們.找到鄺天龍和‘潛龍’到洗手間找我.”
黑子說完走了.錢川和艾瑞耶夫去找鄺天龍和‘潛龍’.
黑子到洗手間沒兩分鐘鄺天龍和‘潛龍’就進來了.錢川和艾瑞耶夫在外面守著.黑子從身上把槍拿出來給了他們兩個.囑咐他們一定要注意.雖然酒會戒備森嚴也不能疏忽.
黑子把槍分發完之後出了洗手間正遇見卡特.卡特笑著說:“程先生.在機場真對不起.”
本來黑子還有點兒生氣.聽卡特這麼一說黑子也笑了:“沒關係.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為了保護副總統.”
卡特遲疑了一下伸出手說:“程先生.我能成為你的朋友嗎.就象傑克那樣的.”
黑子毫不猶豫的握住卡特的手說:“當然可以.我喜歡你這種性格.我們當然可以成為朋友.”
黑子和卡特端著酒杯在角落裡聊開了.卡特和黑子聊了他的家人聊了他的老家德克薩斯.兩人談的非常愉快.如果不是副總統出現他們還會一直聊下去.
副總統出現的時候卡特正問起黑子的家人.黑子告訴卡特自己從小就沒了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們.不過現在有一幫比親人還親的兄弟姐妹.他感到非常幸福.
“真想見見你的兄弟們.”卡特笑著說.
卡特想見黑子的兄弟黑子倒是不介意.他是特勤局的局長.和自己沒什麼交集.
兩人正說到這兒副總統在首相和島國官員的陪同下從門外進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都集中到了他們身份.卡特急忙說:“副總統來了.咱們過一會兒再聊.”
黑子和卡特也都迎了過去.卡特也是這次出訪的陪同人員.他端著酒杯來和島國的大臣們應酬.黑子躲在一邊看著.他從內心不願意和這些鬼子們交往.
周圍一切都很正常.黑子發現在人群裡混著的特勤局特工也都到處觀察情況.他放心的到處溜達起來.
黑子好像沒事兒人一樣到處亂轉.突然他發現有一個服務生端著一個盤子從廚房的方向走來.
大廳裡的服務生不少.誰需要酒他們就負責給填上.食物和水果不夠了他們就負責填上.端著盤子來回走的服務生很正常.
黑子掃了一眼之後就轉過了頭.當服務生從他身邊走過黑子突然感覺很奇怪.這個人走路的時候動作很輕.很穩.速度也毫無變化.他不覺一驚.沒有受過訓練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這麼走.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人不可能來酒店當服務生.除非他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