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打的很激烈,現場氣氛也調動起來,場上的拳手在拼命,場下的觀眾看的也很投入,整個拳場沸騰起來。
黑子目光雖然一直盯著拳臺,但是他眼睛的餘光卻不時掃視四周,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沒有危險他不知道,他可不想哥兒幾個出事兒。
第二場比賽的結果是挑戰者被抬下拳場,挑戰者的老闆帶人把他弄走了,看樣子這個挑戰者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地下拳場的殘酷不亞於戰場,黑子看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血在沸騰,他不時的想起藏南的冰天雪地,想起和自己一起的生死兄弟。
鄺天龍看的津津有味,不時的發出自己的評價,祝小飛和海曼、王鵬程、蕭雨也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他們都看呆了。
趙永利帶來的挑戰者打最後一場,當劉天來的拳手一上臺黑子看見趙永利臉色突變,他掃視自己身邊的十幾個人,最後目光定在一個穿西裝的小夥子身上說:“阿瑞,你一定得贏。”
阿瑞沒說話,點了點頭,坐在阿瑞旁邊的小夥子說:“老闆,劉天來派出‘狂人’,看樣子他志在必得。”
趙永利哼了一聲說:“我們的阿瑞也不比他差,阿瑞,贏不了你知道該怎麼辦。”
阿瑞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向更衣室走去。
‘狂人’是個光頭,一米九的個子,體重最少在二百四五十斤上,胳膊上鼓起的肌肉泛起金屬光澤,他不停的在臺上走動,不時的揮著手喊兩嗓子。
臺下的觀眾在在‘狂人’一上場的時候就喊聲不斷,有的人激動的站了起來。
坐在黑子旁邊的中年人是這個拳場的常客,他又給黑子介紹道:“‘狂人’是劉天來的殺手鐧,很少出戰,自出道以來從沒輸過,對手被他打殘都是幸運,他動氣手來象瘋子一樣,沒人攔的住,裁判被他打廢兩個。”
黑子看著臺上叫囂的‘狂人’說:“看樣子給他當裁判很危險。”
中年人點點頭說:“太危險了,很少有人願意給他當裁判。”
阿瑞換好衣服從更衣室走出來,場上的觀眾都投來同情的目光,有人低聲說:“哎,多好的小夥子就這麼沒了。”
阿瑞上了臺裁判看看他說:“你真的決定要打這場比賽?”
阿瑞點點頭說:“趙老闆對我有恩,我必須打。”
這種比賽沒什麼規則,只要打贏就算,輸贏也很好界定,打倒對方起不來就算贏。
裁判在這種比賽中的作用不大,裁判再次把同情的目光投向阿瑞,好像期待他放棄,阿瑞向裁判笑了笑,裁判無奈的搖搖頭讓阿瑞和‘狂人’在一份合同上簽字,隨即跳下拳臺喊道:“比賽開始。”
臺上阿瑞看著‘狂人’,‘狂人’笑了,笑的很難看,露出一嘴黃牙,阿瑞也笑了,笑的很尷尬,他早就聽說過‘狂人’的名字,這是他第一次見‘狂人’,雖然他對自己的功夫很自信,但是他不由自主的心中發緊,一種不祥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