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沒好氣的瞪了邢長征一眼說:“你以後別拿人家的錢物,咱家的錢也夠花了。”
邢長征有苦難言,這個家的錢是夠花了,那其他幾個家哪?
“爸,你以後別再收人家錢了,我不想好好的家被拆散。”話梅拉著邢長征的手說。
黑子乘機說:“姐夫,要不你也投資一個公司吧,自己能賺錢就用不著收別人的了。”
邢長征嘆口氣說:“官員不準投資建公司。”
黑子嘿嘿一笑說:“這個還不容易,掛靠到兄弟公司,我派人替你經營,你自己投資,我又不要你管理費,利潤全歸你。”
“真的?”邢長征問道。
邢長征不是不想收手,他是收不了,老婆兒女丈母孃多了花銷太大,把外面的幾個老婆甩開他又捨不得,如果黑子真能幫他,這到是一個收手的好辦法。
梅雨見他們談起了沒完說道:“行啦,大家還沒吃飯哪。”
經梅雨一說,大家才想起了餓,肚子咕咕的響了起來。
邢長征打電話把情況向警方說明之後大家來到附近的一個小飯店,吃過飯黑子說:“姐,姐夫,我們得回宣城了,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
分手的時候話梅小臉兒紅紅的看著黑子沒說話,邢長征夫婦對黑子是千恩萬謝,邢長征說:“黑子,有什麼事兒打個電話,家裡人,別客氣。”
回到興龍花園,大家都好奇的詢問黑子當時的情況,當他們得知四個綁匪被黑子幹掉後都感到震驚不已,他們沒想到黑子下手會這麼恨,哥兒幾個對黑子的看法在慢慢改變,在他們眼裡黑子更象一個老大了。
第二天,哥兒幾個各忙各的,黑子哪兒也沒去,在家休息了一天,晚上他正準備出去吃飯,有人按響樓宇門的門鈴。
黑子拿起話筒問道:“誰呀。”
哥兒幾個都有鑰匙,回來是不會按門鈴的。
“黑子,是我,錢永平。”
黑子對錢永平只有感激,錢永平不止一次幫過自己:“是錢大哥呀,快上來。”
錢永平帶著兩個小兄弟進屋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說:“黑子,最近忙什麼哪?”
黑子一邊給錢永平他們哥兒仨沏茶一邊說:“沒什麼乾的,這不快過年了,也就是和哥兒幾個逛逛街,喝喝酒什麼的。”
話梅被綁架的事兒黑子沒說,這件事牽涉到邢長征一家,邢長征是政法委書記,這種事兒都很敏感。
錢永平掏出煙扔給剛剛坐在三人沙發上的黑子說:“黑子,幫我個忙行嗎?”
“行,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黑子一邊掏火一邊毫不遲疑的說。
“黑子,這件事也不是太難,我想讓你派幾個兄弟幫我看看場子。”
“看場子,行,要幾個人?”黑子問道。
黑子的爽快讓錢永平感到欣慰,他知道這個朋友沒白交,在自己有事兒的時候黑子毫不猶豫的答應幫自己,甚至連什麼事兒都不問。
“你就不問問我是幹什麼事兒?”錢永平吐出一個菸圈兒說。
“幹什麼都行,反正年前我們哥兒幾個也沒事兒幹,都和你去,連玩兒。”
錢永平點點頭說:“行,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