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點點頭說:“一小時一萬。”
“放屁,那有這麼貴的出場費,你以為你是誰呀?”
黑子也不生氣,笑了笑說:“我叫程黑子,是兄弟公司的。”
程黑子在小鎮小有名氣,在縣城認識他的人不多,黃毛搖搖頭說:“沒聽說過,你說你一個做生意的瞎摻和什麼,你想佔這片地當開發商是不是,這裡是好老闆的地,你沒機會。”
“郝老闆是什麼東西?”黑子問道。
黃毛不滿的看看黑子說:“嘴乾淨點兒,得罪了郝老闆還想不想在這片兒混了。”
黑子裝作關心黃毛的樣子說:“兄弟,你說你出場費才三百,我一小時就一萬,你還在這兒混個屁呀,回吧,回去帶著你的人去兄弟飯店吃飯,哥請客。”
“哥,我是拿了郝老闆的錢的,兄弟在道上混的講信譽。”
黑子說了半天這個黃毛就是不走,黑子嘆口氣說:“看來非得老子動手了。”
“老五,別跟他廢話了,讓他們老大出來說話。”祝小飛見黑子絮絮叨叨的和黃毛說了那麼多有點兒煩了。
“我們哥兒倆說話你插個屁嘴。”黃毛不滿的回了一句。
他的話剛說完,啪地一聲脆響,臉上火辣辣的,沒看清黑子是怎麼打的他。
“你TM敢打我?”黃毛一下急了。
黃毛話音剛落,感覺脖子上一涼,一把偵察兵匕首壓在了脖子上,黑子聲音低沉而而顯的沉悶:“小兔崽子,再不走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黑子說到殺一股殺氣透出,這種氣勢小黃毛從來沒有遇見過,他感覺腿在打顫,有一種想尿的感覺。
“哥,我,我現在就走,郝老闆不好對付,您,您注意點兒。”小黃毛磕磕巴巴的說。
黑子揮手把匕首藏進衣袖,用左手拍拍小黃毛的肩膀說:“走吧,以後拆遷的事兒別攙和,我大哥是拆遷辦主任,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只是賺個出場費,咱們沒仇沒恨的,我不想殺你。”
“謝謝黑哥,謝謝黑哥,小弟是東街的宮飛亮,有事兒到東街找兄弟。”小黃毛湊在黑子耳邊低聲說。
“走吧,有事兒到兄弟公司找程黑子。”黑子也和他客氣客氣。
黃毛捱打他的兄弟都看見了,匕首壓在脖子上大多數人沒看清,他們都認為黑子只是把右手搭在小黃毛的肩膀上,當小黃毛招呼他的幾十個兄弟走的時候大多數人都還不願意,小黃毛低聲說:“他不是拆遷辦的,他是兄弟公司的程黑子。”
有人老家在小鎮,知道程黑子,聽了黃毛的話紛紛議論,很快黃毛的幾十個兄弟都知道程黑子是誰了,他們都紛紛後退離開拆遷現場。
劉鵬飛見混子走了,剩下的施工人員就好辦了,畢竟自己代表的是政府,這些人誰也不敢把自己怎麼著,於是他找了一段兒矮牆站在上面大聲說:“我是現任拆遷辦主任劉鵬飛,在沒談妥補償之前強行拆遷是違法的,所有人馬上離去,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工人們紛紛議論有的開始往後退,祝小飛和吳玉、王鵬程開始揮手驅趕工人,很快工人們都被趕走,工程機械也轟隆隆的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