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上二百萬,五妹和黃毛自由了,別墅的主人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黑子問過,看守們告訴他這間別墅是他們老大買來讓手下住的,他們老大很少見人,他們這些人都沒見過老大,他們都聽從客廳裡裝B的那個叫王發財的傢伙的命令。
五妹和黃毛這些天和別墅裡的人混的還不錯,只要她不纏著這些人和她玩兒牌,這些人和她都很好,五妹要走了,她召集大家到春海大酒店去吃一頓大餐。
路上黑子瞭解到,這些人的大哥叫龍哥,龍哥在春海市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控制著春海市大半個黑道,許多見不得光的事兒都和他有關。大多數人知道龍哥這個名字,沒幾個人見過龍哥,今天在別墅的人都是替龍哥地下賭場要賭帳的打手。
五妹他們要走了,作為師父的當然要送了,黑子他們來到春海大酒店沒多長時間,五妹的師父也來到酒店。
五妹的師父叫周樂飛,四十一二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灰色半袖,身材修長,沒幾兩肉的臉上很少有表情出現,沒人能看出他是喜還是悲。
五妹把黑子他們介紹給師父的時候,她的師父只是點點頭,即沒握手臉上也沒表情。
大家吃飯喝酒的時候,五妹的師父一直絮絮叨叨的和五妹說話,五妹不住的點頭,從他們的話裡能聽出來,都是教導五妹以後賭錢時候的注意事項。
黑子和祝小飛對這種冷冰冰的人不感興趣,他們和其他人推杯換盞的喝的不亦樂乎,酒席間黑子瞭解到,龍哥這個人什麼生意也做。房地產、進出口、批發零售他幹,開賭場、收保護費、替人平事兒他也幹,只不過這些產業都委託給別人主持,黑道生意由他的幾個兄弟管理著,白道生意都聘請了職業經理,黑白兩道是兩條並行兒而互不干涉的兩條線。
黑子對生意很感興趣,想多問一些,無奈這些人只是些打手,他們知道的都是道聽途說的,到底真假也沒人能證實,黑子聽的也似信非信。
酒席間最鬱悶的是王發財,不管是他的手下還是黑子他們,沒人搭理他,他還隱隱約約的聽自己的這些手下和黑子說:那個小子就愛裝B,裝B遭雷劈,大家都得躲他遠點兒,免的雷劈的時候給捎上。
飯後黑子、祝小飛看著五妹和黃毛和這些看押他們的人告別,看樣子他們這段時間他們相處的不錯,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出了酒店黑子有人給黑子他們攔了輛計程車,他們乘車來到火車站。
買票後離開車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四人酒足飯飽沒事兒可做就在火車站前廣場瞎轉悠。
“別跑,給老子站住。”聲音很響亮也很亢奮。
黑子回頭一看,四個穿著花花綠綠,染著頭髮的小混混笑呵呵的往前跑,他們背後一個穿著破襯衣,頭上有血手裡拿著一塊兒板兒磚的大個兒在後面猛追。
“有戲看,有人打架。”祝小飛呵呵笑著盯著跑過去的幾個小混混。
後面追著的大個兒十七八歲,個頭有一米九,很廋,骨架大,有點兒營養不良,眼睛瞪的很大象牛眼,很有神,臉上充滿怒氣,追的時候厚厚的嘴唇不停的顫抖,看樣子被氣壞了。
四個小混混不緊不慢的跑進廣場邊上一個角落,黑子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這個大個兒還得吃虧,這四個小混混逃走的時候並不緊張,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們一定還有人在角落裡藏著。
大個兒毫不猶豫的追進角落,黃毛說:“走啦,沒得看啦。”
黑子急忙說:“等等,大個兒要吃虧。”
“你怎麼知道?”五妹問道。
五妹的話剛說完,大個兒就仰面朝天從角落裡摔了出來,黃毛說:“嘿,還真有戲,走,咱們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