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祝小飛買了點兒水果和營養品回到醫院,鵬飛和另一個警察已經走了,黑子詳細詢問了一下四個人,他們每個人跟一個車,遇到的情況幾乎相同,根據他們說的情況判斷,很明顯是一夥人乾的。
這一夥人有十一二個,五六個是三十多歲的老混子,其他的都是十六七的孩子,每人一根球棒,開著一輛金盃麵包。
“記住車牌號了嗎?”黑子問。
二成和尹樂都搖頭,尹樂的一個小弟說:“黑哥,好像是冀B三五八。”
大家聽了都很興奮,有車牌號找人就方便多了。
“和警察說這個車牌號了嗎?”祝小飛問道。
尹樂的小弟搖搖頭說:“沒告訴他們,那群吃閒飯的,告訴他們也是白。”
黑子和祝小飛商量了一下,呆在醫院死等也不是辦法,現在既然有線索還不如自己上街去找,這個仇必須得報。
黑子心裡非常沉重,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兄弟們捱打了自己就得去找回來,哥兒幾個是和自己往好混來啦,不是來捱打。
出了醫院兩人沒目的的到處亂晃,三個小時過去了什麼也沒找到,滿街都是車,看的兩人眼都花了。
祝小飛坐在馬路牙子上說:“老五,咱們歇會兒吧。”
黑子也累了,兩人坐在馬路牙子上點上煙,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發呆。
一根菸抽完黑子說:“小飛,咱們還得去找老大吧,讓他從交警隊給查一下那輛車是誰的。”
祝小飛咧嘴笑了,兩人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就沒想起來上交警隊查一下。
兩人再次來到交警隊,借交警隊的電話接通劉鵬飛說明情況,很快劉鵬飛安排交警隊同事幫他們兩人調出那輛金盃的資料。
金盃車的車主叫魏小虎,三十一歲,是鐵路車務段的,住在鐵路邊上的職工住宅區。
從相片看魏小虎長的虎頭虎腦的像個孩子,兩隻眼睛很有神,在右腮上還有一顆很小的黑痣。
黑子把魏小虎的情況用筆記錄下來,謝過劉鵬飛的同事離開交警隊直奔火車站。
冬日的下午陽光懶洋洋的曬在火車站前的廣場上,進出車站的旅客不多,廣場上沒幾個人,在廣場周圍幾十輛計程車停在那裡,司機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
黑子和祝小飛進入火車站直奔車務段的小院兒,走到大門口,看門的小保安攔住了他們。
“你們是幹什麼的?有事兒嗎?”小保安最多十七八歲,說話的時候顯露出一種稚氣,雖然他儘量裝作老成的樣子。
“小兄弟,我們是來找人的。”黑子一邊說一邊掏出煙遞過去。
小保安接過煙點上說:“找誰呀?”
“我們找魏小虎,他是我朋友。”祝小飛說。
小保安想了想,搖搖頭說:“我不認識,我剛來三天,他是幹什麼的。”
黑子只知道魏小虎是車務段的,具體幹什麼還真不知道,黑子搖搖頭說:“我只知道他在車務段,具體幹什麼的就不知道了。”
小保安又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說:“哎呀,這個就難啦,車務段這麼多人,有許多都在外面幹活兒,不知道幹什麼的還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