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有話好好說。”餘浪在一旁看的那是一個目瞪口呆,嘴巴細微抽動著。
“不關你的事。”欣然斜了餘浪一眼,心中多少有些失望。身為同族同血的小子居然不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虧自己那麼照料他。
“我可想要好好說,可惜你媽媽脾氣古怪啊。”花漸琳攤了攤手,眼神充滿戲謔。
欣然眼睛一瞪,似是已在發火邊緣。但就在火山臨近爆發的最後一刻,她又冷靜了下來。
“行,那我不打擾你倆。”
花漸琳莞爾一笑:“早這樣不多好。”
欣然雙手撐著臉,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餘浪。
餘浪內心深處自動演化了一個小人,雙手食指點啊點啊點。
女人真是可怕。
餘浪由衷感嘆。
“好了。”花漸琳繼而問道,“那兩句話,你是從何得知的。”
餘浪微微皺眉,偷瞟了一眼欣然,見後者眼神緊逼。
於是思索了幾秒後,最終霸氣答道:“無可奉告。”
花漸琳顯然怔住,眼神變得不善:“請認真回答我,這對我很重要。”
她又強調了一遍。
餘浪搖了搖頭:“總不能告訴你,這是存在我腦子裡的東西吧。”
“……”花漸琳眸光幽暗,默默垂下頭。
她舀了一口飯。
“不說也罷,你會後悔的。”說著,花漸琳起身欲走。
欣然緊繃的臉放鬆下來,表情帶著些許愉悅:“乾的漂亮餘浪,對付這種蠻不講理的傢伙,就得不要搭理!”
餘浪抿了抿嘴唇,這也不能說呀。畢竟不是誰都有傳說中的九年義務教育。
花漸琳似乎聽到了欣然的話,頭也不回地走了。端著飯菜,背影消失。
“多少有點不妥啊。”餘浪莫名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個女生很厲害。”餘浪對著欣然說道,“在今天的測試中,她表現出了驚人的體能素質。”
欣然輕蔑道:“看不出,這妹子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和她待在一塊,空氣都粘稠得不舒服。”
餘浪扶了扶額頭,將自己早上的事兒簡單闡述了一遍。
欣然雙眉上揚,眼神漸漸從冰冷化為怪異:“啊,你這。”
“還真是冤家路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