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頓了頓，眼睛忽然眯了起來，“第一個問題，你年齡多大了？看起來這麼...”
嘭！
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他腦袋上，一拳把他錘進土裡。
“對十幾歲的小女生髮花痴，別說我是你姐姐。”張菲揚眼角抽搐，一屁股坐在自己弟弟背後，雙腿盤坐，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弟弟很配合的就這樣趴在地上，看來和姐姐兩人已經十分熟悉這套流程了。
“所謂心力，簡單來說的話，愈療師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催眠一人並持續一分鐘所需要耗費的力量，我們記做一心力。”
她回頭從腰後掏出一個瓶子似的東西，上面刻著幾十根刻度，隱約可以聽到裡面的金屬碎片摩擦聲。
“這是傳統的心力測試儀，有機會的話我會測測你心力有多少了。”
“我建議你不要測，會受打擊。”紅色小鳥不懷好意打斷。
“而卡拉寶石。”女人沒有理會十三號的廢話，繼續說到，“你也許一直都有疑問，既然有催眠和入侵之類的手段，那豈不是誰先手誰就穩贏嗎？”
“嗯，是啊，所以真要打架，那不就是比誰潛行厲害嘛。”
女人搖了搖頭，指了下自己的耳釘。
“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這也正是卡拉寶石的作用，它能夠保護其主人的意識不受外界侵害，不過是作為消耗品，你懂我意思吧？”
“就是說，攻擊你的愈療師心力越強，卡拉寶石的消耗速度就越快，一百毫克寶石就能夠瞬間抵擋超過二十心力入侵，也就是瞬間將二十個人催眠並控制一分鐘的力量，說是另一條命也不為過。”十三號插話，“所以你知道我給你下了多少苦心了吧，足足一克！拿出去賣幾十億都搶不到，以後你可得想好怎麼孝順我老人家。”
“不過瞬間催眠二十個人好像也不是很難啊...”成小婉皺著眉頭把頭一歪，只看到她嘴角一翹，一股無形壓力瞬間從她背後向正前方釋放，空氣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打亂，視線扭曲起來。
面前的張菲揚兩姐弟面部表情一僵，像是中風一樣失去對上半身肌肉的控制。
只不過這種壓力來得快去得也快。張菲揚一聲冷哼，輕鬆把這股無形壓力抵消。
“估計有10心力左右的爆發了，在你這個年紀勉強還算不錯。”她開口道，“但是你的控制太粗糙了！”
寒光一閃，匕首在她上臂劃出漂亮的弧線。
“盲目堆砌是浪費，精準控制才是王道。”
成小婉立刻感覺眼前一黑，不過除了視覺外，她並沒有收到其他什麼影響，既能聽到聲音，也能感受到溫度。
叮
她聽到耳邊清脆一響，然後眼睛立刻恢復了視力。
她的二環斷掉一根，現在正在張菲揚手中把玩。
“我只用了不到1心力的力量，這還是你做好防備的情況下”對方的聲音很跳脫，但是內容卻讓成小婉一驚。
“愈療師間真正的對抗可不是你那種對波，而是一瞬間就完成了。僅僅一個失誤就會喪命。”
“所以你們其實是靠武器的？”她指了指對方手中的匕首和角落的狙擊槍。
“沒錯，人是要學會進步的。”張菲揚點點頭，“只不過在愈療師的戰鬥裡，普通人是排不上用場的，哪怕是拿著火箭筒也只是有心無力，只能眼睜睜給對面送武器罷了，而且人類的潛能無窮，只不過被大腦的種種保護機制限制。如果突破這種限制，變成恢復力超快的超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要不要學？”
“不學白不學，學啊！”成小婉眼睛冒光，興奮地看向眼前的兩人一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