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我對他擠出一個笑容:“上車吧交換生。”看我不顛死你!
南梟依舊一副臭臉,然後坐上了後座。
我專門走那種偏僻有滑坡、有樓道、有臺階的小路,一路加速狂衝,好不刺激!
反正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我騎腳踏車的技術還是很od的。
至於他嘛……會不會被嚇死全看他自個兒的造化!
不到十五分鐘,我們就到學校大門附近了。
一下腳踏車車,南梟立馬扶著牆吐了起來。
他整個人臉色都不對勁,蒼白無力的樣子,讓我不由得被嚇到了。
“喂,你沒事吧?”
你不是吧,這麼弱雞?
他沒理我,自顧自地的吐成一片,直到都吐出酸水都不見消停。
我急忙跑到路邊的一個供水站要了一杯水和一包紙巾,遞給他:“你還好吧?”
南梟接過水和紙巾,一瞬不瞬地盯著我:“怎麼?良心發現了?”
我說不出話來。
難道讓我回答:嗯,對,我良心發現了。
別開玩笑了,這多沒面子!
“誰叫你非要坐我的腳踏車的?叫你公交車你又不聽,我又不想搞成這樣。”我只是單純想嚇嚇你,誰料到你這麼弱。
“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我管他怎麼說我,抬手一看錶:“喂,你搞好了沒有?還有五分鐘我們就要遲到了。”
南梟把肩上的單肩包扔給我,我慌忙接住。
緊接著只見他伸出手,一臉傲嬌地說道,:“看什麼看?扶我。”
你丫的,剛剛怎麼沒把你顛死!
心裡有多不願意還是要忍著,畢竟他都這樣了,我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是?
於是,我認命地扶著他。
來往的人群好奇看著我和他,女的像個男人一樣扛著兩個大包,男的像個娘們兒一樣弱不禁風的被扶著跟個老佛爺似的。
“姐真巧啊!哎?這位同學怎麼了?”問話之人正是匆忙往學校方向趕的吳松,看他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校服領帶打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剛剛從夢中醒來。
我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兒:“你沒看到這位同學來痛經了嗎?瞧你那一臉油光,要是把人家嚇的血路閉塞停經了怎麼辦?!”
吳松一臉懵逼,撓著他那亂糟糟的大油頭:“啥?他是女生?我看這長相和身高與女人搭不上邊兒啊!”
我一腳給他踹過去:“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你是在懷疑我的眼睛嗎?是男是女難道我還分不清?”
吳松急忙擺手:“不敢不敢,我怎麼會懷疑你呢?”
這時,上課鈴聲突然敲響:“對了,今天我和李二狗有約呢,我就不等你了姐。”說完,吳松急急忙忙跑了。
等吳松跑遠了,才看見南梟面無表情地說:“你的眼睛可以捐了。”
我沒理他說的話,把他送到報道處就準備離開了:“我走了,就幫你到這兒。”
說完,我把包扔給他,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