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輛小黃車,準備回公寓了。
回去的途中偶然看見188路公交車與我反方向行駛,靠窗的某一個位置,玻璃上映著陳小雨的面孔。
她的面容慘白,沒有眼珠子的眼睛流了一行血淚。
定睛一看,那人不是陳小雨,只是一個穿著紅色短袖的女人。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有的人就是這樣,直到死了都還分不清青紅皂白,就是要作作妖刷一下存在感。
回來的時候陸澤簡正坐在客廳裡,兩眼空洞,看上去似乎在擔心什麼。
關門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他一見我連忙迎了上來,上下檢視我,似乎生怕我受到了什麼傷害。
“你去哪裡了?是出了什麼事嗎,這麼晚了才回來。”
我回答道:“我去送芝芝回家了,她臨時改變主意,不陪我了。”
陸澤簡放心地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這大晚上的我怕你不安全,打你電話你也沒接,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估計是訊號不好,我沒接到你的電話。”
“沒事,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好。”
洗漱完畢後我也就準備睡了。
怕陳小雨陰魂不散地纏著我,我睡前在公寓門貓眼上掛了一面八卦鏡。但願她識相一點,可千萬別擾了我的好夢。
“咚咚咚——咚咚咚——”
整個夜裡,客廳的門總是一直響個不停。
不是房間隔音不好,這是鬼敲門,我掛了八卦鏡,可以遮蔽髒東西製造出來的幻境和聲響,一般人是聽不見這敲門聲的。
算了,就當瘋狗在吠吧,翻了個身繼續做夢。
……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
第二日一早。
“哈~”
“哈~”
剛起床出門,正好看見住在對面屋子的南梟也收拾好出了房間。清晨碰面沒想到互相打招呼的方式竟然是同時打了個哈欠。
我:“真巧。”
南梟:“真是不巧。”
我:“……”
“怎麼?你倆沒睡好嗎?”陸澤簡很早就起了,還給我們準備了早餐。
我搖搖頭:“我向來有失眠症的,已經習慣了。”
陸澤簡倒是一驚:“你這麼小睡眠質量就這麼差,不會影響你學習嗎?”
正當我要回答他不影響的時候,蕭奕卻難得的插了一句嘴:“放心吧,影不影響學習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會影響她發育。”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