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定逸等人離開不久,他們剛剛烤魚之地出現了一道白色身影,是一隻猿猴,毛髮潔白,它扒開一片土壤,是剛剛被宋定逸他們掩埋在土裡的烤魚殘渣,鼻子聳動了幾下,眼中出現好奇的色彩,便再度消失不見。
“這八劫蓮到底長什麼樣子?有何特徵?輕舞你知道嗎?”譚瑾開口問道。
月輕舞歪著腦袋,認真思考了片刻說道:“不知道誒,爺爺只說神物自晦,該顯露原形的時候它會顯露原形。”
“我們已經獲得了一本天地境戰技,只要我們能安全出去,這次就已經很值得了,八劫蓮的話,我覺得還是隨緣吧,太過危險的話我們就不參與了,你們意下如何?”林宗師想法卻是不同,他此刻的想法就是穩中求勝。
“老林,你又來了,我輩武者,奪天地造化,走的本就是逆天之路,有機緣在此還畏畏縮縮,以後還怎麼登頂九州?”譚瑾實力暴漲之後豪情萬丈,慷慨激昂的說道,口水四濺,很是激動。
宋定逸也是微微點頭表示肯定,兩位年輕小夥此刻信心十足,老林見狀也不再說話,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呢?再說自家少爺和宋公子也不是那種狂妄自大之輩,相信他們自己心裡還是有底的。
“有人。”宋定逸突然低聲說道,幾人停下腳步,提高警惕的盯著四周,片刻後四周從暗處出來了十個人,譚瑾眼神一咪,是火雲宮之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聽說幾位在這洞天裡烤魚吃?莫不是臨終之前想吃頓肉?”火雲宮領頭一名宗師輕蔑開口,言語中充滿了揶揄之味。
“呵呵,有點意思,這種事都能打聽到,玉劍宗之人告訴你們的?”宋定逸納悶道,摸了摸頭。
“你似乎不怎麼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為旁邊有一位大能的後代嗎?請月小姐不要插手此事可以嗎?我火雲宮雖然不是什麼頂尖勢力,但在這洞天裡一定竭力保護月小姐,另外月小姐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我們火雲宮能做到的,絕不含糊。”領頭的宗師朝著月輕舞躬身說道,看樣子就是那名宗師大圓滿了。
月輕舞眨了眨眼睛,沒有答話,剛剛宋定逸微不可查的碰了碰她的手,她也不是太懂什麼意思,反正先不答話就對了。
對面領頭宗師看到月輕舞沒有答話,頓時有點急切。這尊...小蘿莉橫在這裡他是無論不敢動手的,進來之前宗主可是再三交代,她若是在火雲宮手上出了事,整個宗門都要被一巴掌拍成飛灰。
“月小姐,您有什麼要求儘管可以提出來,寶物,戰技,都可以。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去完成,只需要您不插手此事就可以。”火雲宮領頭宗師再次誠懇的說道,雖然月輕舞肯定不缺這些東西,但是他也只能用此來表達自己的誠意。
同時他也知道這小姑娘只是跟宋定逸有過一段很短時間的相處而已,並沒有太多感情,可見外界對那位大能的情報打探得有多麼細緻,連他孫女與何人有何經歷都被他們打探了出來,只是再深入一些的資訊卻是查不到絲毫。
“月小姐,不要啊,你忘記我們剛給你烤的魚兒了嗎?”譚瑾狂嚎,演技浮誇,宋定逸也是面露悲慼,林宗師臉色一黑,默然無語。
宋定逸立於月輕舞身前,手在背後悄悄比了一個手勢。
火雲宮領頭之人一愣,似乎這幾人關係沒有那麼簡單,看他們那有恃無恐的樣子,那就真的麻煩了,正當他糾結思慮之際,他身後一個大頭宗師大笑道:“月小姐還請移步,等會刀劍無眼,衝撞到您就不好了。”月輕舞聽到這句話還真的離開了城主府之人,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大頭直接越俎代庖,一聲大喝:“動手!”領頭宗師來不及思考,反正以多打少,吃不了什麼虧,那月小姐不至於為了幾個並不是太熟悉的人來和我們拼命吧?
“等等!”宋定逸將劍拔出用力插在地面,一聲爆響,塵土飛揚,場中目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傍邊那夥人出來吧,看熱鬧看夠了吧?”他朝著遠處樹林說道。
片刻安靜之後,大頭髮作:“故弄玄虛是吧?臭小子。”他語音剛落,一夥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居然是玉劍宗之人,火雲宮領頭之人又驚又喜,驚訝的是他也沒發現隱藏在暗處的人,喜的自然就是來人居然是他們的盟友,這次城主府之人插翅難逃了。
宋定逸也是心中一沉,本來以為多出一夥人會形成亂局,可沒想到躲在暗中之人是玉劍宗的,這樣的話還真是有點棘手了。李欽在玉劍宗人群中一臉糾結,是他提議找城主府之人結盟,可眼下居然出現了這種的情況,城主府外援未到,月輕舞退出,三對十,宋定逸他們此刻已經陷入了死局。
玉劍宗眾人剛剛已經改變注意,打算趁勢而為圍殺城主府之人,可是李欽不知道為何,他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一股莫名的煩躁縈繞在他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