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那一束白光還沒出現的時候,一個遠離城市中心的一塊無人的荒地中,一棟非常破舊的建築豎立在那裡,在那個建築中,一群身穿黑袍的的人正跪在地上,並且不斷的在口中念著一些意義不明的咒語。
“召喚法陣需要重新設定。”一個站在高臺上的穿著血紅色長袍的男人對另外一個穿著血紅色長袍的男人說道。
“確定不是銷金市故意破壞的嗎?”另外一個血紅色長袍的男人問道。
“不是,如果是他們故意破壞的話,沒必要浪費一個會使用元力的人,不僅如此,雖然救走了另一個Z國人,但是那個Z國人也肯定活不了多久了。”
“那就是意外了?母親的情況怎麼樣了?”
“封印已經鬆動,只需要最後得到那副古畫,母親就能從新奪回她的力量,最初的本源即將降臨,母親將再次迴歸。”
就在這兩個穿著紅袍的男人正在說話的時候,高臺下面的幾百個不斷念著意義不明的咒語的黑袍人的眼中突然流出了血液,幾百個從眼角流出鮮血的黑袍人的表情也在這個時候變得異常狂熱起來,咒語的聲音也越變越大,越來越響。
也就在同時,那兩個紅袍男人看到了遠處位於銷金市中心的哪一棟高樓的位置,一束白光沖天而起,直接沒入了雲層中,同時這一束白光還給了這兩個黑袍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不過其中一個紅袍男子並沒有在意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而是在看到這一束白光之後,突然變得十分激動起來。
“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母親的低語!”最先開口的紅袍男人也就在這時收起了自己那一副激動的表情,然後非常虔誠地閉上眼睛,開始仔細聆聽起來。
“這道白光......難道就是母親的啟示嗎?”
“噓......”紅袍男人並沒有回答,而是擺出了禁聲的姿勢,然後再次仔細聆聽起來。
隨著這聲噓,高臺上的兩個人陷入了沉默當中,不過此時高臺下面的那些黑袍人還在不斷的念著意義不明的咒語,這個咒語和那些嚴重流出血液的黑袍人一起,形成了一幅詭異又可怕的畫面。
高臺上的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最先開口的那個紅袍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將目光投向了那一束白色光束的方向,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母親說什麼了?”另一個紅袍男人看到他已經睜開了眼睛,便開口問道。
“母親說事情和計劃有出入,封印雖然已經鬆動,但是她的意識也被困住了,如今我們全部到了銷金市中,正中了那些有罪者的下懷。”
“什麼?怎麼會這樣?不是所有事情都在母親的計劃當中的嗎?就連王誠進入聖盃夢境這件事情也完全按照母親的計劃發展了啊?”
“沒有錯,就算事情的確是按照母親的計劃發展,但是其中卻也的確出現了意外,這個意外就是莉亞德琳。”
“莉亞德琳?她不是......”
“白光不是母親的啟示,但是這道白光讓銷金市的結界有了破綻,母親的意識再次與我有了交流,但是因為母親現在正在全身心的破壞封印,並沒有時間和我解釋太多。”
“那......”
“所以這次母親就說了一件事情。”最先開口的那個紅袍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