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山烈聞言,眉頭輕皺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常。
側過頭去望著第五仲冬,點了點頭,單從神情上,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過了許久,叔山烈才開口對第五仲冬說到:“我大概能猜出你父親第五治的想法。”
“不過,你不適合承繼朝城山國,也不可能讓你接任這國主之位。”
第五仲冬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卻仍是被叔山烈捕捉到了。
不過叔山烈並沒有介意,也沒有給第五仲冬辯解的機會,而是繼續說到:
“如果有得選,遠離紛爭,平淡一生,也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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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山烈走了。
第五滿枝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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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仲冬畢竟是沒有修為的人,茶杯在桌上砸了三下才砸碎。
不過他心裡的怨氣卻是更濃。
看不上這國主之位,以及不願意接任,都是他自己的事兒。
可是如今,叔山烈親口告訴他,讓他斷絕了這個念頭,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五仲冬感覺自己像個玩偶,像個小丑,像顆棋子,被他父親,和他舅舅任意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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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陳柏不由得想到那句臺詞,“正經人誰寫日記。”
雖然心裡納悶,但是陳柏手上翻書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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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君子了,哈哈哈.…”
“離院前的最後一課,遊歷,老子要去對星山,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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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皺著眉頭,把書合上,又看了眼書名,搖了搖頭,心裡嘀咕到:“王不二日記,怎麼感覺這人很二的樣子。”
不過卻沒有去深究這個問題,又翻開書,繼續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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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星山不愧是唯一一個啟命和紫府同時照耀的地方,果然是鬱鬱蔥蔥,人傑地靈,美女很多,嘎嘎嘎.…”
“本大爺果然是天賦異稟,氣宇軒昂,原住民送我坐騎,厚海的小妹妹,對我青睞有加,嘖嘖嘖。”
“雖說坐騎只是一頭驢,可是本大爺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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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靜那小手,那小嘴兒,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