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愛你。”
沈妙言被他激怒,抬腳狠狠踹向他。
君天瀾抱著她翻了個身,滾到床榻裡側,大掌擱在她的後腰,啞聲道:“婚期在八日後。你我,還有逃走的時間。”
“誰說我要跟你走?”沈妙言冷笑,“大魏才是我的家,我的親人都在這裡,我自然也要留在這兒!君天瀾,我好心好意請你來喝我成親的喜酒,你卻想著帶我逃走,會不會失了做客之道?”
君天瀾盯著她紅潤精緻的櫻唇,薄唇噙起一抹輕笑,翻了個身把她壓在榻上,毫不猶豫地吻上。
“唔……”
沈妙言沒料到他竟如此大膽,一時間怒不可遏,努力地掙扎中,長長的指甲從他後背深深劃下。
男人吃痛,抬手點了她的穴道。
沈妙言動彈不得,被迫.承受他的吻,一張粉臉氣得通紅,只恨不能手刃了這個登徒子!
君天瀾終於親夠了,凝視她溼潤的眼眸,又摸了摸她略顯紅腫的唇瓣,聲音平靜得過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語畢,迅速消失在寢殿中。
沈妙言仍舊在榻上動彈不得,張嘴想要呼救,卻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眼淚順著面頰滑落,她獨自在帳中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這個男人就是如此了,霸道又不講理,所有事情,只是按照他的意願一意孤行。
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才能懂得尊重她一點點呢?
而君天瀾回到自己的寢殿,褪去衣袍,獨自泡在浴桶中沐浴。
夜凜從屏風外進來給他添熱水,一眼看見他背後深深的指甲撓傷,不由大驚:“主子!您的背……”
“無妨。”君天瀾坐在浴桶中,唇角噙著一點淺淺的笑容,雙眸含情地盯著不遠處的燈盞。
夜凜望著他滿臉春風得意的模樣,不禁一陣無語,怕是主子去未央宮偷腥,被郡主撓的……
他悄悄瞅了眼那傷口,嘖,這都撓得皮肉外翻了,自家主子還一副春風明媚的甜蜜樣,真不知道他在想啥。
果然愛情裡的男人都是白痴。
他暗暗腹誹著,把熱水倒進浴桶,“主子,您的衣裳給您放在旁邊衣架上了。”
君天瀾此時此刻正回憶著羅帳中親吻沈妙言的滋味兒,哪有空搭理他,因此仍舊保持笑容,一動不動地盯著前方燭火。
夜凜無奈地望著他,只見他迷之微笑了一會兒,又彷彿是想到什麼傷心事般忽然蹙眉。
過了會兒,又笑了笑。
然後繼續蹙眉。
他抱著木桶,嚇得不輕,急忙奔出屏風,在殿外神神叨叨拉來夜涼,“不好了,我瞅著咱們主子怕是魔怔了!自打從未央宮偷香回來,就又哭又笑,不知道想幹嘛。”
夜涼摸了摸下巴,“咱們主子悶騷,什麼話都憋在心裡不肯說出來,估摸著他是自己在琢磨和皇后娘娘的事兒呢。”
夜凜搖搖頭,兩人一同仰望夜空,深情長嘆:“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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