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睜開眼,一陣陣精神上的虛弱感讓維德尼娜頭痛欲裂,她一手撐住地面一手用力的壓著自己的頭。
“喝點這個,會讓你舒服一些。”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維德尼娜有些緊張的轉過身。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有著一頭金褐色捲髮的男人,他的金褐色捲髮並不長,一小卷一小卷的趴在頭上
,看上去整齊又凌亂。一張並不大的臉上,又一對非常漂亮的小鬍子,整齊的從上唇沿著臉的輪廓往上翹著,同樣
金褐色的絡腮鬍從耳朵邊往下巴生長,又對稱的生長到另一邊的耳朵根子上。
維德尼娜很少見到把自己鬍子留住還打理得這麼漂亮的男人。
“你是誰?”維德尼娜謹慎的問了他一句。
坐在一堆篝火邊的鬍子男人對她笑了笑:“朋友。”
維德尼娜做起身,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在腦袋裡如同巨浪拍打礁石一般。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維德尼娜有些顫的聲音聽上去有點虛弱。
鬍子男人將篝火上的一個小陶鍋取了下來,將裡面的某種液體倒在了一個木碗中,朝維德尼娜走了過去。
“把這個喝了,對頭痛的效果非常好。”鬍子男人蹲下來,把木碗遞給維德尼娜。
掙扎著接過木碗,維德尼娜難受的問他:“這裡面是什麼?”
“血根草的果實還有一些珍珠粉末,這種果子切碎了混合珍珠粉末在沸水裡熬煮之後,對頭痛的緩解非常有效。
”鬍子男人對維德尼娜解釋了一句。
頭痛欲裂的維德尼娜也不在管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接過碗,開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見到維德尼娜接過碗開始喝以後,鬍子男人走回了篝火堆前,將火堆架子上的一串烤得噴香油滋的兔子取了下來
,用匕首往上面割了好幾道,隨後抓了一小把粗鹽,開始均勻的往兔肉上灑。
“給我一塊肉。”維德尼娜走到篝火邊做了下來。喝掉了木碗裡的液體後,本來頭痛欲裂的感覺一點點的緩解了
下去,雖然還有一些難受,但已經不會再那樣痛了。
鬍子男人沒說什麼,直接拿起一串已經烤得焦熟的兔肉遞給了她。
“謝謝。”維德尼娜沒有客氣,接過兔肉吃了起來。
空蕩蕩的肚子,很快在烤兔肉的填充下飽和了起來。
“你還挺能吃。”鬍子男人笑了笑,拿起一個塞著軟塞子的羊肚囊扔給了維德尼娜。
將鬍子男扔過來的羊肚囊接住,維德尼娜拔掉軟塞子,一股非常香甜的酒味從鼻子裡串了進去,她把裡面的酒倒
了一些到木碗中後,又將這個裝酒的羊肚囊還給了鬍子男人。
“這是血根草果實釀的果酒,聞起來香甜,但味道可不怎樣,不過對你會有一些幫助,別喝多,我剩下的可不多
。”鬍子男人說著收起了羊肚囊,開始一片一片的割下兔肉吃了起來。
“你是誰?”維德尼娜喝了一小口果酒,味道有些酸苦,但香甜的氣味之下並不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