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想了一下，“本來是怕的，後來發現他們雖然長相恐怖，但是從未傷害過我，在我被欺負的時候還會幫我，也就不怕了。”
北星雪有種衝動，解掉封印的衝動，“對身體不會有影響嗎？為什麼我小時候常常見鬼身體很虛弱？”
清羽想了一下，“你住在哪？會影響身體是因為遇到了大批怨魂。”
北星雪：“北嶽皇宮……”
清羽：“是個怨氣極大的地方。”
北星雪：“如果我現在解開陰靈根是不是不會被影響？”
清羽：“沒什麼影響，不舒服就去找師父，保你安然無恙。”
對哦，還有天虛道長呢，到時候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搬上天靈上了。
看師姐這副興奮的模樣，月靈兒感覺有些不妙，“師姐，你是要拋棄我們嗎？”
西婷：“您不能走啊，如今西陵玥風頭正盛，您走了不是正給她讓位置嗎？”
南翼：“對，說的對。”
其他人。“是啊，雪師姐，他們背叛了你，不能讓他們得意。”
北星雪：“……”她都快忘了，難為師弟師妹們還記得，“別說不開心的事了。”
另一邊衛小緩和清道趴在門縫往外看，幻秋過去拉了她一下，“不是囑咐了不讓看嗎？”
衛小緩：“沒事，清依師姐他們都在這，再說了，我是什麼？我怎麼會怕鬼。”
幻秋：“……”對，你是殭屍。
清依：“秋姨，你放心吧，我認識夜遊神。”
幻秋愣了一會，夜遊神？她沒聽錯吧？行吧，這幾位在她真沒必要擔心，紅豆餅差不多烤好了。
幻秋去了廚房，剩下的弟子們都縮在角落裡，離門最遠的地方。
只有衛小緩和清道，也不知道興奮個啥。
北星雪：“小緩，你還是快回來吧，別被當鬼抓走了。”就她那呼吸頻率，很容易被誤會。
衛小緩：“雪師姐，快過來啊，很舒服的，涼嗖嗖的。”
涼嗖嗖的？清依也過去了，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口，確實很舒服，陰風習習。
……水靈山的弟子們目瞪口呆，這一刻他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絕對不要得罪天靈山的弟子，還有那個掌門徒弟。
撲面而來的陰氣，衛小緩把門開大了一點，酒館內驚呼連連……把頭伸了出去，遠遠地看到街角有濃郁的陰氣，陰氣在前，後面……飄著各種奇形怪狀的魂體……不只是人形，還有動物，還有一些她沒見過的物種……
“來了來了，快來看啊。”語調裡帶著說不出的興奮。是的，此刻的衛小緩是興奮的，這些魂體才是真正的滿身死氣，比起來她怎麼看都是個活人。
清依站在她身邊握著了她的手，身邊的陰氣散開了，本來奔著酒館過來的陰氣也調轉了方向。
衛小緩感嘆道：“真厲害，陰氣都怕你。”
清依：“你很失望？”
衛小緩誠實道：“有點，陰氣很舒服。”
清依：“行吧，清羽過來。”
清羽走了過來，站在衛小緩身邊，清依退了回去，這一次所有水靈山弟子看她的眼神滿是崇拜，太厲害來了，連鬼都害怕的女人。
清羽往這一站，陰氣似乎找到了方向，直奔他們而來，太涼快了，衛小緩都快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