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銘聞言癟癟嘴,一臉心疼的說道:“你和什麼那個趙翊凝出去,被那群流氓用啤酒瓶子傷到了後腦,嚇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你……以為你……”
“額……”席暢暢一臉懵逼,難怪她覺得後背痛的要死,原來是這樣啊。
“那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三天?”席暢暢一驚,立即就要起身:“完蛋了,三天!三天!我去,三天沒上班。”
看到席暢暢雷劈掉的表情,嘉銘又小心翼翼不要命的加了句:“而且這幾天一直都是鍾家慕在照顧你……”
席暢暢徹底傻掉了,兩眼兒一翻就要暈死過去。
好在嘉銘眼疾手快一把撈住要倒下去的席暢暢,焦急的說道:“哎呀,席暢暢。你也彆著急嘛,看鐘家慕的樣子,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糟糕。”
席暢暢哀怨的看了嘉銘一眼,內心早已經叫苦不迭!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
“喂。”
“席暢暢,你沒事吧?”
席暢暢有點艱難的開口:“男神,我……我想你了,嚶嚶嚶……”
電話那邊長舒了一口氣說:“等我忙完手裡的事就來看你。你照顧好自己,笨蛋。”
席暢暢有點頹喪的說:“知道了,你去忙吧。”
看著席暢暢結束通話電話,嘉銘推了推席暢暢:“什麼情況啊?男神一天這麼忙嗎?我怎麼感覺他對你一點也不上心?”
“沒有,別胡說……”席暢暢低下了頭,想得有些入神,席暢暢抬起頭時,發現鍾家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席暢暢就看著他,眼睛亮亮的,瞧不出一點點重傷後的頹廢和疲態。
“你醒了。”
“你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鍾家慕說:“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席暢暢咧咧嘴:“幸好命大。”
鍾家慕接了杯溫水給他,隨口道:“禍害遺千年。”
席暢暢瞪他:“殘了你養我?”
鍾家慕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嗯,我養你。”
席暢暢哈哈大笑:“鍾家慕,你還是那麼經不起逗。”
就在三個人處於十分尷尬的局面的時候,嘉銘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如獲大赦一樣地跑到樓道里去接電話。
“我帶了吃的。”
“什麼?”
鍾家慕就把一隻碗胡亂塞在席暢暢手中。
“啊——快接過去,好燙,好燙。”她嚷嚷著,迅速將瓷碗放在旁邊的桌上,舉起雙手緊緊捏住自己的耳朵。
“別看著我,小時候聽我媽說的,要是手指被燙了,只要捏住耳朵就能降溫。”